朱雀心中感到极度的不舒服,唐主虽然答应不来中原,但唐门的人,还是按照他们预想的,做起了shā • rén的买卖,唉,现在只希望不是他们,其实江湖中有了这种人,是不是唐门的人,关系都不大了。
伏缨说道:“若仅仅只有吴执事一人是这种死法,倒还是偶然,最近几个月里,经过我的打听,死于中毒的人有五六个,只有一个是江湖中人,其他的都不是,各种身份的人都有,而且并非在一个地方,所以没有引起轰动罢了。朱雀,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朱雀问道:“难道这些人都是死于毒粉?”
伏缨说道:“估计都是,只是么有亲见,听他们死时的状态,应该就是毒粉。”
朱雀叹了口气,说道:“一个门派,偿若是为了钱财,而取无辜之人性命,这件事定然为人所不齿,可是仅仅凭着一把暗器,也不能就认定必是唐门所为,说不定会有人嫁祸于唐门,我们必须要查探清楚,才好决定怎么做。”
伏缨也同意这点,说了半天话,桌上的菜都凉了,伊雪又去热了一遍。
三人将这烦恼的事放在一边,说了些不相干的话,吃了饭,喝着茶,朱雀心中也在想如何处理此事,若能肯定是唐门,那倒简单了,只要将此事广为传播,中原的江湖中,唐门的人便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们便很难在中原立足,可是用毒粉shā • rén,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们还不知道,但只要将他们赶回老家,此事便算解决了,如若不是,他们便只能暗中调查,然后想方设法铲除这颗危害江湖的毒瘤。
此时已是芒种时节,天气渐暖,朱雀也在家中待得腻歪了,借着此事的因头,正好到江湖上走走,只不知伊雪会不会同意。
伏缨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叶不凡?”
朱雀说道:“当然记得,他还在胡不工家中做事么?”
伏缨说道:“所以说你在这里享受,耳目闭塞,胡不工大师上个月去世了,他无儿无女,认了叶不凡做义子,临死前家产都送给了叶不凡,此事在当地引起轰动,胡不工一生积累的财富何止巨万,叶不凡这小子真是有福。”
朱雀点了点头:“这小子定然将胡不工侍候得很用心。”
伏缨接着说道:“可是更为奇怪的是,我前几天听人说叶不凡忽然离家出走,用离家出走也不合适,总之他忽然离开了胡家,家里的事都交给了一班家丁,人去向成谜。”
朱雀:“哦,说不定是他突然得了一笔钱财,所以出去享受去了,少年人耐不住在一个地方久待,也是有的。”
伏缨摇了摇头:“我看应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