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潮苦笑道:“你说得容易,咱们岛上的人看起来和和睦睦,实际上每个人都各怀心思,若是让他们其中不满自己现状的人找到,谁都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
朱雀说道:“如此说来,就没有办法了?”
孙潮说道:“办法我倒想到一个,就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朱雀问道:“什么办法?”
孙潮说道:“我们假定凶手和偷走芙蓉膏的人是同一个人,我的办法就是进行悬赏,无论是谁知道芙蓉膏的下落,只要举报出来,我们都让他做将军。”
朱雀问道:“可是凶手若本身就是将军身份,这主意岂非对其毫无吸引力?另外,进行悬赏的话,岂非在催促凶手尽快将芙蓉膏销毁么?”
孙潮说道:“凶手不可能是将军,因为将军身份的人所用到的许多东西,都是由这些工匠提供的,若是将军身份的人将芙蓉膏销毁,而导致工匠发疯,不再为他们工作,岂非损失的还是他们自己?只是后者你说得不错,若是激得凶手将芙蓉膏销毁就麻烦了。”
两人商量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而若是在三天内找不出凶手的话,工匠发疯,对于心狠手辣的大将军来说,也许算不得什么,他完全可以将这些工匠全部杀死,然后继续派出人再去中土劫掠一批匠人过来,可是孙潮的将军之职肯定是保不住了,当然,朱雀关心的却非孙潮的地位问题。
朱雀问孙潮:“新成为仓库看守的钟离漠已经搬到仓库去了吧?”
孙潮点了点头:“仓库看守简直是一天也不能或缺,只是因为前任仓库看守刚刚被害,凶手还没有找到,所以不仅是钟离漠搬进了仓库,还有周洋和温洗刀两人陪着钟离漠一起住在了仓库,就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若不这么做,钟离漠还不肯搬过去。”
朱雀想起吴浪跟他说过,这个叫钟离漠的人,几乎也不会什么武功,若是没有保护,恐怕也是会有危险。
凶手一日不找出来,整个岛上都似乎不会太平。
朱雀心中一动,问孙潮:“会不会是胡木匠根本没死?”
孙潮说道:“不可能,别说胡木匠不会一点武功,就算他内力深厚,也抵御不了蜈蚣之毒的侵袭,何况他的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就是想爬出那个洞穴也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