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袍点了点头:“不错,而淫和尚并没有和他们一路,所以我觉得淫和尚未必是和他们一路,而是为了凑数,显得他们都是穷凶极恶之辈,故意将他算入四大凶徒的,四大凶徒至少听起来比三大凶徒和五大凶徒听起来要顺耳些。”
刘苏儿苦笑道:“至少我现在无法反驳你这个观点,但我却觉得听起来顺耳,却不免有些太玄了。”
赵红袍呵呵笑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如何将四大凶徒以及他们背后的人找出来,否则的话,咱们就算铲除了这三人,我怕还有其他的人冒出来顶替他们的身份。”
刘苏儿想了想说道:“京城乃是权贵名流集中之地,若想找出此人,怕是有些不容易,咱们从什么地方下手呢?”
赵红袍断然道:“自然是从路小千身上查起,他们于路小千被厂卫捉拿归案之后到来,我看绝非巧合。”
刘苏儿点了点头:“不错,我也认为杀了路小千,是他们来京城的目的之一,今天晚上厂卫的人要提审路小千,陕北一带的十多名豪杰都来到了这里,准备趁机将路小千劫走,咱们到时候只要看好路小千,就不愁他们不自己送上门来。”
赵红袍对从陕北过来的豪杰全无信心,他说道:“他们想要劫走路小千?我看他们连一点希望都没有。”
刘苏儿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赵红袍说道:“在京城,厂卫的力量比得上守城军,他们不仅人多,而且身居高位的人多是武功高强之人,路小千是什么身份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我怀疑什么提审路小千,恐怕是个陷阱!”
刘苏儿差点惊出了一身冷汗:“陷阱?”
赵红袍说道:“不错,极有可能是针对那些企图搭救路小千的人所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为了抓捕反贼的余孽,路小千的同党,城西的水牢内便有刑审房,他们厂卫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非要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审问?而且他们明知带路小千离开水牢是件十分危险的事,他们为何非要冒这个风险呢?”
刘苏儿经他提点,真是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说得没错,我真是糊涂,怎么想不到这点?赵大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回客栈跟那批陕西人说说,让他们停止行动,否则岂非是自投罗网?”
赵红袍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你需要制止他们别做蠢事,不过他们会不会听你的话便很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