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寒山心中一动,他说道:“此事十分古怪,我也在纳闷,他们所说的理由十分荒唐,什么心肠歹毒之人若要下毒害人更为容易,所以他们打算收胡连开为徒,让我不再去找胡连开的麻烦,我自然拒绝了他们,若说他们因此大张旗鼓地拿你们丐帮开刀,又不免有些强词夺理,甚至说不过去。”
范四海说道:“这理由的确牵强,他们又不认得胡连开,又何必为了他而得罪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帮派?我想这其中定然还有其他的原因。”
慕容寒山说道:“不错,只不过咱们暂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罢了,现在也没有功夫去考虑这些,首要的目的,就是将被掳走的弟子给找回来。”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陆陆续续又有数十名丐帮弟子赶了过来,他们都听说了分堂出了事,所以放下手头的事纷纷赶回来,如此一来,他们帮慕容寒山去找胡连开的事也不免耽搁了。
范四海和弟子寻思最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更别说七味门这种毒门,慕容寒山问他们今日可曾看到过由分堂方向开过去的马车,一众丐帮弟子都摇头表示并没有看到什么古怪的马车。
慕容寒山寻思,偿若带走丐帮弟子的是两架马车或者三架马车,只要他们分开走,也就不会引人注目,同时丐帮分堂距离城门很近,更有可能这些马车载着丐帮弟子出了城。
几人正在商量如何寻找这些丐帮弟子的时候,一名丐帮弟子从外面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他脸色发紫,一看便知是中了什么古怪的毒,寻常人不可能有这种脸色,更不可能脸上紫胀成这样,人还能活着。
范四海一见之下,惊呼道:“赵武?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赵武来到范四海身前丈许处,张开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人似乎便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范四海正要过去将他扶起,被慕容寒山拦住:“等一下,小心他身上有毒。”
范四海愕然住手,慕容寒山双臂一振,将身上的外衣震破,用衣服小心翼翼地裹住双臂,然后将赵武抱进了屋中,放在床上,然后他又将赵武的衣服撕开,拿到院子里让丐帮弟子烧了,他这才回到屋内,去查看赵武的伤势。
丐帮弟子见到就连慕容寒山都如此谨慎,纷纷议论七味门所用之毒究竟有多古怪。
慕容寒山拿起赵武的手,发现他的双手也都变成了紫色,他让丐帮弟子拿来一个破盆,盆里垫着土,然后刺破赵武的指尖,一股紫色的血激将出来,慕容寒山早有准备,让血流入土盆,范四海见到慕容寒山是在给赵武解毒,心中佩服他的镇定。
一般中了毒的人都流于表面,只要将伤口中的毒血放尽,等到流出鲜红的血时,这毒就算没有解药,也会变得轻的多,可是慕容寒山帮赵武放了会血,流出来的始终是紫色的血,慕容寒山无奈,只能现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然后问范四海:“这里可有什么解毒的药物?”
范四海摇了摇头,慕容寒山说道:“你们先找个大夫过来瞧瞧,再让人去抓些解毒的草药,回来给他吃吃看。”范四海闻言忙传令让弟子去办。
这时候杨明亮又带了数十名丐帮弟子赶来,看到躺在屋中昏迷不醒的赵武,问道:“他怎么了?”
慕容寒山道:“中了毒,对了,你们这些人可曾看到过反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