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大此刻连伏缨的名字都不知道,又哪里知道倒转来写是什么样子?他很想问问伏缨高姓大名,但此刻显然不是好时机。
他担心的是现在虽非好时机,却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发问的机会。
转念之间,锦鲤帮帮众的各种兵器一起向伏缨招呼过来。
这些人有的用剑有的用刀,有的用鱼叉做兵器,有的兵器形似船桨,不一而足,很多兵器虽然不常见,但招呼到人身上,也一样能够致人死命。
在这群人冲到伏缨面前时,伏缨的流萤剑才由静转动,流转得剑光反向这群人迎去,伏缨一边反击,一边问老大:“刺伤你家老二的是哪位?”
还没等老大回答,一阵叮叮当当地声音传来,原来是流萤剑一剑将冲过来的所有人的兵器全都斩为两段,这些人看着手中断了的兵器,显然他们都对伏缨的剑如此锋锐感到错愕。
流萤剑既是当年的秦王宝剑,想不到相隔千年,依旧锋利至斯!
伏缨一招斩断了这些人的兵器,他的剑法却没有停顿,第二剑风卷残雪已由守转攻,这一招下来,剑法更见精妙,却连一个人都没有划伤。
这并非因为伏缨剑法的威力不够,而是他故意手下留情,这一招斩断了面前所有人的裤带。
这些人一手拿着断了的兵器,另一手提着将要下坠的裤子,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他们怕伏缨再次出剑,连忙向后退去,他们这次大呼小叫地冲上前来,却留了一地折断了的兵器退回,带回来的只有伏缨要继续攻击而他们却无力反抗的恐惧。
幸好伏缨在两招之后就住了手。
老大在伏缨身后见他如此大展神威,不由地又惊又喜。
伏缨再次问道:“伤了你家老二的人是哪一位?”
老大指着其中一位四十多岁相貌阴鸷的男子说道:“就是他!我们只不过是猎野猪时撞见了他们,他不由分说,一剑就将老二的胳膊刺了个对穿,就是他,没错!”
伏缨点了点头道:“很好,自古以来,人们都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shā • rén偿命,既然此人刺了你家老二一剑,咱们也不多要也不少要,依样给他胳膊上也刺这么一剑就是,这叫做公平合理,你们说是不是?”
锦鲤帮的人脸色全都变了,他们望着那位面容阴鸷的男子,其中有人说道:“范香主,此人武功虽高宝剑虽利,可是咱们也不能容他这么欺辱咱们,要不然,咱们跟他拼了!”
伏缨心道怪不得这些人一听自己要为老二报仇,他们全都变了脸色,原来此人是锦鲤帮的一名香主,伏缨故意看着手中的流萤剑而不去看他们,同时口中说道:“你们可要想清楚了,我只要为我的朋友讨回公道,绝不会节外生枝,若是你们不答应,可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那名范香主脸色数变,显然一时拿不定主意,毕竟谁也不愿被人刺上这么一剑。
可是若是不让伏缨刺这一剑,显然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以他刚才表现出的武功,就算伏缨所用的不是宝剑,他们也绝不会是伏缨的对手。
大家同他伏缨的武功相差太远,那是谁都能够想明白的。
到了此刻,老大或者不想跟这帮人结下解不开的死仇,他说道:“要不然就这么算了吧,咱们也打坏了他们这么多兵器,也算是讨回了一点公道。”
伏缨怒道:“你究竟是不是男人?这些人刺上的可是你的亲兄弟啊。”老大闻言说不出话来。
听到伏缨和老大的对话,那名范香主脸色变得铁青,不过他在权衡利弊后,还是咬着牙来到伏缨面前,口中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刺上你们朋友的人正是我,我希望好汉报了仇后,不要再找我们的事,我愿意受罚!”
伏缨叹道:“这不是罚你,而是你要为你做过的事负责,你伤他在左臂,我绝不会多刺一点,放心吧。”
锦鲤帮的帮众见香主主动选择自刺一剑来了解此事,有几人相劝道:“不要啊,范香主,若是他们报了仇后不受信诺,你岂非白白生受这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