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反,年轻人只好又跳回街上,朱重阳和伏隐两人也跟着跳下,两人分别站在年轻人前后,以防他再逃走。
年轻人有些疑惑地说道:“你们究竟想要知道什么事?”
朱重阳问道:“你的名字,先说说你的名字。”
年轻人道:“我姓武,名叫劳业!好了,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
伏隐口中喃喃地说道:“武劳业?武劳业……好小子,你这是在骂我们,要我们喊你吾老爷么?”
年轻人笑道:“这可是你喊的,我可没有逼你。”
朱重阳也听出来他是在讨自己便宜,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和伏隐两人捉弄江湖恶人时候的场景,他笑道:“看来你真是将我们两人当成冤大头了,你再不老实回答我们的话,我可要让你吃些苦头了。”
年轻人听到朱重阳的威胁,眼珠子咕噜噜地一转,似乎又要开始撒谎,朱重阳不等他胡编乱造,已经伸手抓住了年轻人手肘处的麻穴,手肘后面的麻穴十分脆弱,哪怕不小心碰到,都会让整条胳膊又酸又麻。
朱重阳又是可以出手抓住年轻的麻穴,以他内力之深厚,自然会让年轻人体会到极度酸麻之感,他竭力忍住,但终归没有忍住,口中shen • yin出来,朱重阳笑吟吟地说道:“怎么,还不说么?”
年轻人希望用另一只手将朱重阳的手给打开,但朱重阳武功不知道高他多少,很快连他另一只手也给拿住,年轻人怒道:“我又没有的罪过你们,你们为何要这样对我……哎呦,你快放手……哎呦……”
朱重阳道:“你是没有得罪过我们,但你对我们胡说八道,这可不行,还不老实回答我的问话?”
年轻人竭力抵御着手肘处的酸麻,口中说道:“我姓田,名叫田逢春!哎呦!我已经告诉了你实话,你还不放手?”
朱重阳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加重了点力道:“你小子武功还不错,说,你是什么门派的人?”他不是不相信年轻人的名字是田逢春,相反,他正是知道了田逢春只有在被他拿住麻筋时,他才肯乖乖说话。
田逢春酸麻得额头都冒出冷汗,他表情有些狰狞地说道:“在下……在下是源流门的人,只是……只是这源流门并非什么武功门派,而是我们用来买卖江湖线索的一个门户而已。”
朱重阳有些不信,他说道:“源流门?那是干什么的门派?偿若不是教你武功的门派,你的武功又怎能练到如今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