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一夜无果后,他也想到了儿子可能已经被带出了汉口,汉口周遭水系发达,有的河道甚至从城中穿过,偿若李东阳已经被带走,天下茫茫,又让他去哪里寻找?
对于他夫人的问话,李秋蝉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就在他夫人准备继续盘问他时,一名守在门外的弟子匆匆跑了进来,这名弟子打断了他师娘的诘问,对李秋蝉禀报道:“师父,外面有三人过来拜见师父。”
李秋蝉此刻哪有心情会客,他没好气地说道:“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跑过来问我?你跟他们说,师父家中有事,今日不见客!”
这名弟子连忙说道:“师父,他们前来,为的就是少公子的事……”
不等他徒弟说完话,李秋蝉就如同一阵风般地冲了出去,他的弟子和夫人随后也走了过来。
在李府门外拜访的,自然就是朱重阳他们了。
之所以是三人,乃是朱重阳,燕北寒和叶乘风三人,伏隐留在了船上看守着李东阳。
李秋蝉来到门口,一眼就认出了燕北寒,他怒道:“好啊!李某上次饶了你的性命,想不到你竟然恩将仇报,将我儿给掳走了!我儿现在在哪儿?他性命如何?偿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
燕北寒冷冷地说道:“去年李掌门并没有为了给那登徒子挽回面子而杀了我,在下自然铭记于心,只不过老子再怎么积德,也禁不住儿子的败坏,一年前一别之后,令郎的所作所为,不知道李掌门知道还是不知道?”
李秋蝉愕然道:“我儿什么所作所为?他怎么败坏了?燕兄,你给我说个清楚明白。”
朱重阳淡淡地说道:“李掌门,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门,难道就让我们站在门口说话么?”
李秋蝉担心儿子的安危,正是心急如焚地想要问个明白,听到朱重阳不痛不痒的话,他怒道:“阁下又是何人?”
朱重阳道:“在下姓朱,名重阳,不过江湖中一位好管闲事之徒,李掌门没有听说过我的名字也不奇怪。”
显然朱重阳谦虚了,李秋蝉何止听说过朱重阳的名头,就连朱重阳和朱雀乃是父子一事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听说对方是朱重阳,李秋蝉连忙施礼道:“原来是朱少侠,光临撇舍,不知有何见教?”
朱重阳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是为了李掌门已故的大弟子吕千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