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万年心中发虚,倒在地上以手肘撑着地,不敢爬起来,口中讨饶:“师父!师娘……”
李秋蝉恶狠狠地问道:“万年,为师平时待你如何?”
周万年连忙扑倒在地,口中战战兢兢地说道:“师父待弟子恩重如山,弟子感激不尽!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
李秋蝉不等他说完,跟着问道:“既然你还有点良心,认为师父平时没有刻薄过你们,那你为何要欺骗为师?”
周万年磕头如捣蒜,口中说道:“师父!弟子没有……”
李秋蝉毫不理会他的辩解,他指着燕北寒道:“你看看这位是谁,再决定怎么回答师父的话。”
周万年扭头看去,这次他认出了燕北寒,他心中忐忑不安,不明白李东阳让他和大师兄吕千水去对付的人,怎的成了师父李秋蝉的座上宾,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心中只感到大事不妙。
李秋蝉跟着问道:“想起来了么?”
周万年无话可说,垂头道:“想起来了。”
李秋蝉道:“那好,你跟我说说,去年你跟大师兄吕千水一起出去办事,结果吕千水惨遭曹忘机杀害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人家南天门曹忘机的弟子先得罪的你们,还是你们先得罪的人家?”
周万年道:“是我们先得罪的他。”
李秋蝉跟着问道:“你们跟南天门的弟子素不相识,为何要得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