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阳点了点头。
伏隐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朱重阳不答反问道:“云姑娘说,百里潜形的兄弟身上有这么一条伤疤,你说百里潜形身上会不会也有这么一条伤疤呢?”
伏隐道:“当然不会,怎会有这么巧的事?”
朱重阳接着问道:“若是百里潜形身上也有这么一道伤疤呢?”
伏隐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说百里潜形的兄弟进入山洞糟蹋了云如熙,其实不过是百里潜形本人?”
朱重阳道:“难道不可能么?”
伏隐道:“我觉得不可能,因为百里潜形这么做,无异于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他若想这么做,直接做就是,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假装成自己的兄弟来下手呢?”
朱重阳叹道:“我也觉得不大可能,想不到少林寺一案竟然如此曲折离奇,唉,回去睡觉吧,明日咱们就出发前去黄安县老君山!”
翌日清晨。
白无瑕起床后,对于昨夜朱重阳伏隐和云如熙在院子里商谈一时只字不提,倒是朱重阳和伏隐两人大感心虚,仿佛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不过尴尬也并没有持续多久,吃过饭之后,朱重阳和白无瑕核实了一下那几位购得《洗髓经》的人的身份和住址,白无瑕算是问弦歌知雅意,将他自己手中的一份《洗髓经》誊抄本拿了出来,他说道:“这是我这里仅存的一本,少林寺那边还望朱大侠替我斡旋一下。”
朱重阳接过经书,点头答应了他,随后四人跟他告辞,云如熙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离去。
离开白府,几人马不停蹄地向黄安县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