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六个舞姬身姿婀娜,扬眉动目踏花毡,红汗交流珠帽偏。醉却东倾又西倒,双靴柔弱满灯前。环行急蹴皆应节,反手叉腰如却月。
池藿儿看着不由感叹:“这舞可真好!若是有酒可就更妙。”小小人儿,却小大人般奶声奶气讲出这话,顿让身旁大人听得一乐。
随即听到宇文泰,一阵哈哈乐笑:“没曾想木校尉家的女儿,也是也爱酒之人。来人!上酒。”
话音刚落片刻,立有女奴如鱼贯水抱着酒进入,
很快,池藿儿看到眼前的桌上摆上一小坛美酒,她不由自主轻嗅小鼻子,顿时眼神一亮,连忙奶声奶气说:“漂亮小姐姐,快给我倒酒。”。
倒酒的女奴听到先是微一愣,然后动作优雅,倒上两小杯酒。
池藿儿连忙伸过小脑袋用鼻子嗅了嗅:“好香的酒,有些烈,漂亮小姐姐这酒叫什么名字?”。
“小客人可不能这样继续称呼我。”女奴慌急胆怯说。
池藿儿机灵说:“没关系的,我阿父现在是先锋校尉,跟这里的管事拿银钱换你可以吗?”。
女奴欣喜:“小主人一看就是心善之人,奴能跟你小主人是天大福气。”。
“不要喊我小主人,喊我藿藿就可以了,以我们要去找小花,到时候你一心一意跟着小花就可以了。”池藿儿小奶音甜甜说,因为她清楚自己只能这个时空待一年,让这个女奴跟着小花肯定没错。
“可是”女奴微有些不知所措。
阿木此发声:“听藿藿就可以,你以后叫做夏。”。
池藿儿:“咦?阿木,给夏起这个名字。”。
阿木憨直说:“因为面前这酒叫做夏鸡鸣酒,阿木认得,小花曾做过,小花警告过不允许我贪杯。”说到这似想起什么事,顿时面色窘红。
池藿儿感叹阿木这名字起的真够刚铁直男,不过好在夏这个名字不太难听,闻着馋人酒香味,她一时没忍住,伸出小短手沾此许怀中酒,放入嘴中舌尖轻尝:“好辣,”不过舌尖立感种纯厚的酒香,她的小脑袋也开有些微晕,软萌小脸脸颊微微泛红,微有些小舌打卷的乐笑望着夏:“夏姐姐,快给说说这酒是怎么做的?”。
夏觉自己这个小主子真可爱,眼中满是笑意温语:“夏鸡鸣酒是北方人普遍饮用的一种秫米酒。酿此酒仅用一宿便成,方法简便古朴。”。
“简单,怎么个简单法?”小奶音略有打卷的说,说完还忍不住晃了晃了小脑袋,奶声奶自语:“咦?怎么就变成两个人了,两个夏姐姐。”。
夏:“小主人,怕是你已酒醉了。”。
“不会哓,我可只尝了一点点,我怎么可能酒量这么浅。”软萌小模样,奶声奶气的撒着酒疯,让旁边看到觉得可爱的同时,也越发稀罕:“快说,快说,这制酒的方法,我可要靠他做大事的!”
夏温语:“好的小主人,秫米二升煮作糜。曲二斤,绸合米和令调,以水五斗渍之。封头。今日作,明旦鸡鸣便熟。”。
“这么简单。”池藿儿有些傻眼,晕晕乎乎的问:“可是,因为第二天鸡鸣时便可制成,才称之为鸡鸣酒,嗝!”说着忍不住奶声奶气的打了个小酒嗝,紧接着还异胆大的伸出短手,就要抱着那酒杯,将酒一饮而尽。
幸亏一旁的阿木眼疾手快,按住酒杯:“藿藿还是小崽子,不能吃酒。”。
池藿儿晕乎乎的晃晃了脑袋:“那阿木喝!”
阿木急忙说:“阿木也不喝,小花说过她不在的地方不许喝。”
池藿儿奶声奶气本醉语:“阿木是个妻管严,嗝!”
阿木还想问问藿藿妻管严是什么意思?没想到喝醉酒的藿藿小崽子,已经趴在他怀中‘呼呼’的睡着了,粉嫩小脸蛋红扑扑,看得人不由自主喜欢。
旁边站了有一会的宇文景,温笑说:“木校尉你女儿似是酒醉睡着了,若是愿意把她带我帐篷休息,那里安静。”。
“谢谢。”阿木对自家小崽子有利的事,他向来不客气,立刻站在起身跟着宇文景前往他的帐篷。
阿木进入帐篷立刻给藿藿在床上找了个最服舒的位四置,让霍霍睡下。
宇文景看了一眼跟过来女奴夏,淡语:“我会跟管事说这事,自从后我就将你送给木校尉了。”。
夏喜悦地趴地跪谢。
宇文景不再看那个女奴一眼,回身看向那对已占了他床的父女俩,心中不禁羡慕,自己出生权贵之家可惜从未享受过像阿木父女这般的亲情:“木校尉若是以后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
阿木微点头:“多谢!”
时间推移,
月上树梢,
宇文景帐篷内床上的那个小醉鬼,此时揉着隐隐发痛的脑袋渐渐醒来,奶声奶气说:“阿木,我想喝水。”。
夏温柔说:“藿藿小主人,请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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