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我没事,先去帮帮那群百姓。”
公主眉头紧蹙,面有愠色,方才那些人当真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这样的人只会恃强凌弱,欺压良善,毫无军人之责,当真是死有余辜。
“是,主上!”
红玉得了命令正准备去帮助那群摊贩们,没想到才走远的那三骑居然又折了回来,这次很明显,是冲着她们来的!
红玉冷笑一声,看来,这些个害群之马是打算来送死的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啊,那她红玉就好心送他们一程吧!
“红玉,先别动手,静观其变。”
公主淡淡说了一句,端坐于茶棚内,悠闲自若,静待着那三骑靠得近些。
那领头的少将军执鞭立马,定眼瞧着茶棚中坐着的那位犹如天上仙子一般的素衣女子,方才与手下人赛马,驰骋而过,未及细看,只余一丝倩影。
越想,心痒越发难耐,这才舍了赛马,又掉转马头奔了回来,这方细看,惊为天人,只觉着家中的那些妻妾都是庸脂俗粉,入不得眼,而眼前这位白衣仙子,端得是美若天仙,气质出众,贵不可言啊!
瞧着瞧着,这少将不觉便痴了……
身后追随而来侍从生怕少主遭遇危险,急忙跟随,这才发现少主是瞧上了那茶棚之中端坐的小娘子了,两人一瞧那小娘子的模样,也不禁神魂颠倒,难怪少主会如此魂不守舍,对此女一见难忘了。
只要是少主想要的女人,那还没有得不到的!
两侍从相视奸笑,拍马向前,正欲向前与那小娘子搭讪,却被一青衣小子半途拦截。
哼,无耻之徒!
红玉冷哼一声,便挡在了公主跟前,琢磨着待会该先毁了这几人的双眼,敢用如此肮脏龌龊的眼神以下犯上,待会要她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哪个野小子,敢挡你爷爷的道,快快让出道来,兴许还能免你一死!”
侍从怒斥道,瞧着马下身子略显瘦弱的青衣男子,好心提点他赶紧让路,兴许还能活命,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待会若是得罪了他们的少主,一命呜呼那可就呜呼哀哉了!
红玉的手已经摸住了暗器,眼中竟是冰冷的杀意,只要公主一声令下,她绝对有把握让这三人毙命于马下。
“住口,都给爷住嘴!死奴才,滚一边去!”
怎知那少将猛地拍了两侍从的头,不许他们口出秽言,免得唐突了佳人。
“姑娘莫要介怀,我这两个奴才不识好歹,还请姑娘莫要与那奴才一般见识。”
这少将军立马下得马来,将马缰随手丢给了一同下马的侍从,想要走得近些再仔细瞧瞧这伊人的身影,却不想被青衣男子像一尊石像一般挡在去路,正欲发作却碍于伊人跟前,不能太过失礼。
恶狠狠地瞪了红玉一眼,旋即换了一幅谄媚的面容来,故作恭敬有礼,抱拳揖了一礼,言道:
“不知何否请教姑娘芳名,小将并非歹人,姑娘莫要惊慌。”
红玉瞧着这少将军一脸人模狗样,穿着铠甲看似英武,可模样却粗俗不堪,这谄媚笑脸,一见便是个狐假虎威、故撑场面的脓包!
公主看都不看这少将军一眼,悠闲地喝着茶,依然故我,便仿佛当此人不存在一般。
这少将军瞧自己吃了闭门羹,人家里都不理会一句,这面子上挂不住了,故作咳嗽了两声,示意身后的侍从从旁胁迫,想要逼得她们就范。
那两个侍从很是配合,三步并作两步跨步向得前来,跺脚大声喊道:
“哼,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我们少主是谁么?看上你们小姐了,那还是你们小姐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可别给脸不要脸啊!”
这边话音刚落,仿佛听到几声微弱的胡哨之声,也不知怎么的,那侍从身后的马匹犹如失控了一般,狠狠地从身后踹了那两侍从一脚,两人莫名其妙地栽倒在地,被踹的险些吐出口血来。
“啊呀,这养不熟的畜生,竟然敢偷袭自家人,要它们何用?”
那倒地侍从猛地将手中的长鞭投掷马匹,马儿吃痛,扬起前蹄嘶吼了一声,便欲将那人踩踏至死,若不是那少将军及时出手,将马头拍开,这才救了那侍从一命。
马儿受了惊吓,哀鸣一声,三匹马便结伴,扬开蹄子,转身遁走!
那少将军见状只觉有些不可思议,这三匹是训练多年的战马,平日里温顺乖巧,这会儿怎发了狂一般欲shā • rén了,这可诡异的紧了啊。
他们哪里知道,这是红玉通晓马语之故,她不仅懂得御马之术,而且无论多么火烈的野马,都能被她驯服得服服帖帖的!
经这一闹,这少将军也失了耐心,他看上这美貌的女子了,定要将她纳为妾室才能甘心,只要此女愿意随她走,她想要什么自己就给什么,保管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逍遥快活……
“小娘子,你可愿意随少将军我回家享福去?本将军保证,绝不会亏待了你!”
他都说得如此明白了,管这女子答不答应,她答应了最好,若是不答应抢也得把她抢回去,等动了房,成了他的人,还怕人跑了不成?
茶棚的陈老汉瞧了这阵势,见有人欺负少夫人,如今那公子也还未回来,若是少夫人被人掳了去那可怎生了得,硬着头皮冲到那少将军跟前,浑身发抖地求情,言道:
“这位少将军,请听老朽一言,这位少夫人早已嫁作人妇,少将军如此行径,便是掳□□女,那是触犯国法的啊!”
那少将军怒了,一把推来那陈老汉,若不是红玉及时出手扶住,恐怕得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