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将军豪气干云,令阿静十分敬佩,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绿衣女子回应得有礼有节,令行武出生之人,都心怀敬意,实属难能可贵。
几人相谈甚欢,不消片刻便相互熟识,彼此也了解了对方的性子,说起话来也便如鱼得水,相处融洽了。
“方才我听独孤兄大概提过吕少将军的事情,若是有阿静可以帮的上忙的,老炯大可直言,阿静定然尽力为之。”
宁静语气温和有礼,令司马炯大为感动。
“唉,说来惭愧,吕沛那小子是路上遇到一个骗钱的道士,用那劳什子……白纸凭空冒出字来和那符纸自己烧起来的邪门妖法给唬住了,白白被人骗了不少银钱,提起来就可恼!”
司马炯一脸愤恨地表情,一来恨那骗钱道士可恶,二来气自己那表弟无能。
“哦?老炯说的可是白纸现字和符纸自燃这生手段么?!这般说来遇到的还真可能是个江湖术士,这等骗术在江湖之中十分常见,不足为奇了。”
司马炯一听吕沛居然被这么低等的骗术给骗的人都精神恍惚了,真是又好气又窝囊,在女子面前又不好发作,便只能是低头红着脸,生闷气。
“静姑娘在江湖之中名望极深,可有办法寻得此人?”
独孤信知晓司马炯性子,若是不让他去报这个仇,他定然难以释怀,以至于闹出心病来。
宁静静默般瞅了瞅那独孤信,只见此人目光深沉,心思难知,虽然一脸微笑,实乃笑里藏刀,一看便是个心机深沉的危险人物。
那道士虽说骗人钱财确实可恶,可州镇太保可是一州长官之后裔,即富也贵,会在意那些个银钱么?不过是因着那道士扫了太保的脸面,面子上挂不住而籍此寻仇罢了。
混世太保睚眦必报的性子,还真不是浪得虚名的!
“独孤兄是打算寻出那道士追回银钱么?”
宁静明知故问一番,不过是走走过场罢了。
哪知那独孤信也是个非常人,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省了那套虚词掩饰,直言不讳,说道:
“银钱不过小事尔,那道士胆大妄为,胆敢戏弄州镇太保,虽说是吕沛受辱,可我等州镇太保们情同手足,戏弄吕沛,便是戏弄了我十三州镇太保,我乃十三太保之首,自是不能轻易饶过那宵小之徒了,定要此人付出惨痛代价!”
俗话说的好: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眼前这人,不仅是个真小人,还是个有野心有权力欲望的真小人。当聪明才智与野心欲望相融合的时候,一个比妖魔都要可怕的魔鬼也便应运而生了。
宁静只是淡漠地微微颔首,既然这是独孤信所求,那自己便全他所愿,言道:
“老炯可知,那道士的来历?”
老炯回想了片刻,言道:
“这倒不大清楚,听下人回报,说那道士自称什么……武夷山,太白仙人坐下的……玉虚散人……”
宁静的峨眉微微一蹙,虽说转瞬即逝,却被独孤信给实实瞧了去。
“怎么,静姑娘可是有眉目了?”
独孤信一脸期待的询问道。
宁静摇了摇头,笑着言道:
“非也,不过是觉着这名头,着实有些可笑罢了。既然阿静应承下了此事,便请孤独兄静候佳音了!”
独孤信抱拳行了一礼,言道:
“那便有劳静姑娘了!”
宁静福了一礼告辞,随即转身离开,边走着,嘴角边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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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新人物了,大家应该猜出了这宁静姑娘和独孤信便是驸马和公主在街区遇到的那辆马车上的两人。
话说,老喜欢把独孤信这名字打成孤独信,这是肿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