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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莫如新,人莫如旧(2 / 2)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两人深情对望之间,已是心意相通无需赘言了。

……

“对了,驸马,你的那件灰色斗篷呢?怎不见你带来?”

琬儿查看了下我的行礼,却没看到那件灰色斗篷,原本想着如今天气寒冷正巧用得上,故而有此一问。

我微微一愣,随即想着那件斗篷我在给明伊送行之时让她一并带上了,忙回道:

“可是那件灰鼠斗篷么?我送给明伊那丫头了,她出门在外也不多带几件衣裳,便把那斗篷送了她,让她好生照顾自己。说起来,也不知那丫头近况如何了?”

琬儿微微颔首,随即望了望紫玉,问道:

“原来如此,记得上回随行护卫之人汇报说明伊南下去了陈国了呢,紫玉,近来可有收到什么消息?”

紫玉回道:

“还未收到新消息,近来北边战事频繁,消息传递可能有所阻断,属下会尽力打探明伊小姐下落的。”

闻言,我微微一笑,道:

“那丫头古灵精怪的很,既然是去了相对安定的陈国,想来不会有很大问题的。”

琬儿闻言默然不语,可见还是有些担忧明伊了。

见状,我正苦恼着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琬儿,屋外阿正那小子在安顿好了那些随行仆役之后便匆匆赶来向主子请安。

乍然间看到了许久未曾见到的公子爷,险些喜极而泣,又看到了紫玉姐姐身边的不是公主殿下又是何人?顿时欣喜交加,眼中带泪,忙跪了下来向公主殿下和公子爷磕头问安。

“阿正拜见公子爷,少夫人!”

我许久未见阿正,今日瞧了发现这小子似乎又长高了一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瞧见他我也挺高兴的,忙站起身来走过去正想将他扶起来,边笑着边说道:

“阿正,你这小子来得正好,恰好我有事要问你……”

话音未落,阿正抬头之时,我恰好看到他脸上的那道愈合不久的鞭痕,虽然早已结了痂,可这道伤还是深了些,只怕将来他这脸上非得留下一道疤痕不可了。

我见状顿时有些刺心,阿正这小子从小就跟在我身边,虽说有些时候人木讷些可对我是极为忠诚回护的,即便他是奴仆,我也从未责打过他!

这回看到他脸上的伤痕,心中愤懑却又不得发作,压低着声音问了句,道:

“你脸上的伤……”

阿正连忙遮掩,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我,忙摇了摇头言道:

“阿正的伤并无大碍,公子爷不必挂心!”

“……”

知道需要给点时间给这对主仆,琬儿向紫玉微微点头示意了一番,随即微笑着说道:

“天色已晚,大家也劳累一天了,我与紫玉先去备些吃的来,待会一起用晚膳吧!”

闻言,我不禁向琬儿投以感激的目光。

琬儿向我微微颔首,随即携着紫玉一道出了屋子。

紫玉临走之前,颇为无奈的看了跪在地上的阿正几眼后,便跟着琬儿一道出去了。

我不禁叹了口气,看来我这次的冲动之举,不仅给自己横添灾劫,也给身边的人带来了很多麻烦啊!

忍不住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你受委屈了……”

阿正顿时忍不住落下泪来,抽泣着言道:

“是阿正的错,阿正没有伺候好公子爷!”

听他这么一说,我便确定了,他脸上的上是‘高辰’打的了,虽然这人不是我,可阿正终究也是因我而被打的,同是我下的手,没什么两样。

一念至此,我有气恨恨地言道:

“确实是你的错,你哪里是错在没有伺候好我,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阿正心里委屈,眼泪哗啦啦地流个不停,说话也哽咽了,低头答道:

“阿正……阿正愚钝,还请公子爷明示……”

“我打你,你为何不知躲避?我若要杀你,难道你还仍由我杀了不成?”

听我这番责问,阿正吓得连忙磕头,表达忠心,言道:

“阿正的这条命是公子爷的,公子爷要打要杀,阿正绝不敢有半点怨言!”

“混账,这就是你做得最错的地方!你若仍由我打,那便是坐实了我虐仆之罪,若我杀了你,那便是残杀仆役,这些传将出去你让世人如何评价于我?难道也要仍由他们说我刻薄寡恩,凶残成性不成?”

阿正被我说得无言以对,知道自己铸成大错后哭得更加厉害,身子都颤抖起来了。

这般责难于阿正,也并非我所愿,只是若不如此,他就永远都不会知道该如何好好保护自己了。

“阿正啊,你记住,若是下次我再发狂想要打你,你一定要躲得远远的,你只有先保护好了你自己,才算是对我尽忠,明白了么?”

阿正闻言,顿时明白了我的一片苦心,知道公子爷还一如既往般信任自己,重新恢复了精神,忙不迭地擦拭着眼泪,头点得同拨浪鼓一般了。

“阿正……阿正,明白的。”

我见状本想那块帕子递给他拭泪的,摸了一圈这才想起自己换了外衣临时也找不到帕子了,便对他说道:

“身上可以帕子?先把眼泪擦擦再说!”

阿正边抽泣着边点头,从怀里顺手拿出了一方紫色丝帕来,拿在手中正欲拭泪陡然看清这方帕子后又不舍得了,急忙又手帕收回怀里去。

起初我没瞧出端倪,这小子的这番举动倒是惹起我的怀疑了,那方紫色帕子一看就是女子身上的物事,阿正这小子平日里木讷得很,身上如何会有女子的手帕呢?而且这帕子还是紫色的,更为有趣的是阿正对这方手帕还如此珍视,这可就有些玩味了……

眼睛一转,我嘴角微微上扬,随即故意叹了口气,言道:

“哎,也是你这傻小子倒霉,以后这脸怕是破相了。虽然你小子容貌没有公子爷我儒雅俊逸,倒也是个白面后生,现在好了,破相了只怕将来连个媳妇儿都讨不到,你说我该如何向老伙头交待才好啊?”

阿正好不易止住了眼泪,一听到公子爷论及自己的婚事,顿时联想到了紫玉姐姐,一边心里觉得配不上人家,一边又是难以割舍那片爱慕深情,只道等着紫玉姐姐寻了个好归宿后也好断了自己的那片痴念之心,今后越发勤恳、忠心伺候公子爷了此一生也就罢了,哪还敢再念其他。

忙叩头再拜,言道:

“阿正终身不娶,只愿一生伺候在公子爷身边便足矣!”

“胡说八道,俗话说的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可是老伙头唯一的侄儿,若终身不娶,你这一脉怕得断绝了,你难道想做不孝之子么?”

阿正闻言,默默不语。

看着他一脸神伤的表情,再想到方才他如何珍惜那方丝帕的表情,就知道这小子对紫玉已经是一往情深的状态了。

我不禁叹了口气,言道: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为何,只是你不能想,也不许想。你我虽有主仆之分,可我并未将你视作奴仆对待,公主待紫玉丫头亦是如此,而且还是情同姐妹,此番东行,你沿路所见所闻也该隐约猜测得到,紫玉并非一般奴婢丫鬟可比,我说的这些,你可明白?”

阿正听我提及到紫玉,这才知道自己的那番心思早已为公子所知,顿时憋红了脸,忙倾述衷情,言道:

“阿正确实喜欢紫玉姐姐,可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绝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只要将来紫玉姐姐可以过得开心快乐,阿正便真的别无所求了!”

阿正这番话确实是出于真心实意,这些日子他看到听到得太多太多了,也越发明白到他同紫玉之间的差距,那是他永远都无法企及的人,失落过,神伤过,可更多的还是希望紫玉姐姐可以早已寻得如意郎君,只求她一生过得快乐无忧便好!

情爱之事,其实根本就没有配不配得上一说,有的只是合不合适而已……

“你能做此想,我很欣慰,既然是我的管事,待此番回了京都,我自当为你做主,为你寻户好人家的女儿与你婚配,不会委屈了人家也定不辱没了你,阿正,你意下如何?”

阿正怔了怔,随即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言道:

“一切听从公子爷安排!”

“嗯!”

我点了点头,随即感觉到门外有脚步声渐近,便故意又扬高了声调说道:

“我觉得余二家的姑娘不错,性子温顺,模样也水灵,与你倒也还般配,你对人家姑娘可有意?”

阿正听到公子爷心中早有人选,顿时脸上一红,一时间不知所措,支支吾吾道:

“阿正……阿正……”

“不喜欢余二家的话,那许三家的姑娘也好啊,个性温柔,善解人意啊!”

阿正顿时满脸通红,面露窘色……

边说着,门外琬儿与端着酒菜的紫玉陆续入了屋来,很显然,我这这番话语还是一字不差地落入她们耳中了。

琬儿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身边有些暗自出神地紫玉,又见那冤家一脸笑意地瞅着自己,再看了看跪在一边不知所措的阿正,顿时无奈了摇了摇头,缓缓移步过去,言道:

“驸马这是在给阿正说亲事儿么,本宫也想听听,驸马相中了哪家的女孩儿要许给阿正了!”

见琬儿走了过来,我忙微笑着迎了过去,牵过琬儿的手,言道:

“阿正这小子算是破相啦,我担心他娶不到媳妇儿,这不,寻思着他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给他说一门亲事了!”

琬儿闻言,也赞同地点了点头,一脸微笑着瞅着我问道:

“那阿正是喜欢性子温顺,模样水灵的呢?还是喜欢个性温柔,善解人意的姑娘啊?”

听这语气,便知道琬儿是在怨我借机调侃紫玉来的,我不禁抿嘴一笑,早知这番心机自是绕不过琬儿这里去的,我这般举动无非也想试试,紫玉对阿正这傻小子是否也有意罢了。

忙哈哈笑了两声,言道:

“这得看阿正喜欢哪样的了!啊,紫玉丫头,你也可以帮忙给点建议啊!”

紫玉的神情倒不见有何异样,可将手中端着酒菜放置桌案之时,不觉加重了手势,可见心中也并非如同表面这般平静了。

“阿正喜欢哪样的姑娘紫玉自是不知了?奴婢想请问一句的是,公子爷花了二千银钱买下的四位能歌善舞的歌姬回来,是想要如何安置呢?”

万万没想到,竟被紫玉这丫头反将一军,我瞠目结舌地瞅了瞅自己媳妇,看到她一脸置身事外的表情,便知道紫玉所言千真万确了。

四个歌姬,二千银钱啊……

我顿时叫苦不迭,早已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了。

只听紫玉继续言道:

“富贵之家蓄养歌舞伎倒是十分常见之事,再说几位歌姬不仅能歌善舞,模样亦是各有千秋,驸马爷若是想将她们领回公主府好生待着,倒也算的上是件风雅之事了……”

这时候我算是领会到了紫玉丫头的厉害之处了,别说是把那四个歌姬领回公主府了,我现在即便是想见见那四人,也是绝对不敢见的了。

瞧着媳妇儿那一脸的不置可否,我心里正暗自打鼓,觉得此时我做什么决定都不对,忙不迭小心翼翼地询问起媳妇儿的主意来,说道:

“全凭媳妇儿处置便是了。”

琬儿十分温柔贤惠地为我整了整衣领,随即微笑着言道:

“为妻的又怎忍心拂逆驸马的心意呢?驸马心意究竟为何,但说无妨?”

这句温柔话语顿时说得我心浮意动,人也开始有些飘飘然了。

“嗯,平日里若能听听小曲、赏赏歌舞用来解解乏什么的,也是极好的呢……”

这话才刚出,媳妇儿脸上的微笑表情便变了意味了,我吓得立马改了语调,一本正经严词拒绝,继续说道:

“但是,驸马绝不是那只知贪图享乐之人,所以,还是把她们都给尽数遣散回家吧!”

说完,挥了挥手以示自己的这番与贪图享乐之事划清界限的决心,心里却是在暗暗痛惜那二千银钱,当真是锥心之痛啊!

媳妇儿微笑着点了点头,言道:

“嗯,驸马所言甚是,那便消了她们的妓籍归为平民,让她们各领五十银钱回家安置产业过活好了,驸马觉得呢?”

闻言,我微微一愣,没想到琬儿竟为那几人设想得如此周全,见她有如此宽仁博爱之心,我心中对她也便越发爱重,忙点了点头,以表赞同。

“就依媳妇儿所言!”

琬儿笑而不语,越过了我看向了紫玉,随即正声言道:

“紫玉,你同阿正也饿了,先去用晚膳吧,我与驸马还有要事相商,没有我亲口召唤,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

阿正和紫玉异口同声地道了句,随后阿正缓缓地站起身子。

紫玉一眼都没看阿正,转身便走。阿正瞧见了,不敢说什么,低着头跟在了后面,一前一后离开了屋子。

听出了媳妇儿这话语中的不怀好意,我嘴角不禁一阵抽搐,满头溢出冷汗来,正欲寻个求救的口实,看到桌案上的酒菜,忙不迭地言道:

“啊,刚好我也饿了,不如……”

哪知媳妇儿拎过我的后衣领,在我耳边冷冷地用命令地口吻轻声道了句:

“你,随我回里屋去!”

我暗自叫苦不迭,此时此刻早已是欲哭无泪了啊!

不容我反抗,琬儿像拎小鸡般一把便将我拖回了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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