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位女将军?”
我微微蹙眉,不觉面露难色,之所这么问,还是因着这般气度与威仪琬儿极为神似,而琬儿我说过事情牵扯到了燕云龙骑,所不难推算出对方极有可能也是一位女将军。
琬儿露出颇为赞赏的神色,点了点头,道:
“嗯,她也是。”
我颇感头疼,指了指头上的幞头,示意道:
“也是她伤的么?”
琬儿却是笑了笑,没有直接回应。
我能到的是,这事可能与琬儿私下调军前来洛阳有关,燕云龙骑军法严苛,执法如山,违背军令后的处置方式,也是难象的苛刻。只是军中竟私刑的方式来处置违背军法的将领,这点在我看来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即便违背国法,也应该过堂就审,罪刑,哪有私下处刑的道?
只是燕云龙骑的存在本来就很殊,且论统帅将领人选是军中推选而出后上报朝廷,朝廷再进行册封的。运作的方式也具有dú • lì性质,所它的这种殊很显然就必须得有一套与之相适应的监察体系,用保证军队对君王的绝对忠诚对纪律秩序的绝对维护。
而龙影卫就是这样的存在。
也就是说,这事只怕无法善了了。
“这是军务,是文臣,不能掺中。”
琬儿这话,便是又将我摘出来,免受到牵连。
我不怕受牵连,而且这事也与我有干系,我也不置身事外。
“之所触犯军法,还是因我之故,此事皇祖母知悉后亦是免不得要对我惩戒一番的,可即便是惩戒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可不,军中执法如山,他们可私刑刑制于而不受国法钳制,事关的安危,我绝不能坐视不管!”
言及此处,我的心绪便有些不稳了。
琬儿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平心静气,莫要激动。待为我绑好幞头后,琬儿轻叹了口气,双手伏着我的肩背,身子靠了过来,下颌枕在了我的肩头,温柔言道:
“我从未过要将性命轻付,只是我之所行,确实已经触及军法,我身为统帅,当身作则,既然触犯军法,自然也甘当军法处置。所,对于我是否有罪无罪这点,无需为我争辩。”
琬儿已知道我为她辩驳无罪,她非常清楚我对法的解,我的口才与能力,要为她辩论无罪是完全有胜诉可能的,可琬儿我说的却是身为一军统帅的责任与担当。
她已经算将所有罪责都一肩担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