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样牵着珝的手,两人蹑手蹑脚、偷偷摸摸的终于回到了卧房。
我轻轻合上了房门后,才缓缓地松了口气,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一旁的珝见我这?紧张兮兮的神态,只觉好笑得紧。
“怎生回房都似做贼一般了,作甚这?般紧张?”
经珝这?一提醒,我顿觉恍然,对啊,我们?回自?己屋有甚可紧张的?!
“说得也是,因?为怕被雪儿瞧见,弄得我也跟着紧张兮兮的了。我先帮你把铠甲换下来!”
边说着我边上去帮她解开斗篷,挂在?了衣架上。珝自?己摘下了面具挂了上去,姣美的面容上也不觉有了几分疲惫,随手也摘下了自?己的头盔。
我瞧见了都有些心?疼了,忙伸手去给她解开身上的铠甲。过程中她都乖觉地配合着我,费了些时间才终于把铠甲都退了下来,工整地挂在?了架子上。
“来,先坐着休息,我去给你倒杯水。”
这?么重的铠甲,一穿上就得穿一整天,十分消磨人的体力和精力。
珝听了我的劝,乖乖地坐着,一脸笑意地等着我把水端到了她跟前。
“来,先喝口温水润润,可用过晚膳了?”
将水碗递到珝手里后,我用手揉捏着她的膝盖处,为她及时舒展筋骨,也顺道偷偷给她检查身体,免得她受伤了故意瞒着我不说。
常年从军之人身上都会?有一些旧伤,上阵杀敌外?伤姑且不论。可就平日里一身铠甲在?身,各种骨骼磨损与变形都是无可避免的。
当我的手摸上珝的大腿时,珝手中的水碗都险些拿不稳了。
“欸,担心?着,别洒了一身。”
话是说迟了,水也洒了一些在?珝身上了,此时珝脸上却是难得一见的满脸通红。
看到了这?般表情的珝,我的心?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挠似的,氛围也变得有点暧昧与热烈。
“水还喝么?”
我几乎忍不住坏笑出声。
珝红着脸,带着点嗔怒的小表情,将手中的那杯剩下的水,潇洒地一口喝了下去后,随手便将水碗放置在?了一边。
一把拽过我的衣领往前一拉,力道姿势一气呵成?,毫无半点拖沓,让人直呼防不胜防。
我们?两个靠得这?么近,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了些。
“好大胆子,你在?做甚呢?”
珝带着嗔怒的表情突然问?罪,却令我心?神荡漾,可我却故意装成?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来。
“我作甚了?”
边疑惑地问?着,手也没停着,继续帮她揉捏着,珝陡然耳根都红了……
珝不觉低声惊呼。
“住……住手。”
因?为我手上的动作,珝的忍耐似乎也将到极限了。
“啊,是我太用力了吗?”
我忙停止了揉捏的动作,不怀好意的这?般询问?着。
其?实根本就不是因?为力道太大,相反,这?力道可不怎像给人推拿揉捏呢。
真是狡猾又?可恨的狐狸!
珝微微红着脸,伸手捏住了我的耳垂,这?下我可懂得收敛了,忙陪起了笑脸来。
“别别别,我轻点就是了。”
话虽说轻点,可手上却得用上点力道,让自?己乖乖回归到正经八百推拿揉捏的力道里才行。
见我当真收敛了,珝才没同我较真,从捏着我的耳垂,转为轻柔抚着我的脸,十分温柔,望着我的眼神也格外?多情,惹得我对她亦是越发怜爱。
“饿了么?”
也不知她在?外?忙碌有没好好用膳。
“不饿,在?洛州牧处用了些。我没受伤,不用担心?。”
我的这?些小心?思,自?是逃不过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