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叶一愣,这位赵先森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忽然说出这么一句富有哲理性的话来。
“诶,等我。”
——
度假村的房间里,池军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上,根本没有办法午睡。
多么熟悉的月牙形状吊坠啊,他记得,小叶子也有那样一枚,她小时候就戴在手腕上,五六岁的时候还戴着,后来玩泥巴弄脏了,红绳子里都是泥,就取了下来,这一取下,就没有戴过。
不过,他一直帮她好好地收着。
至于放在了哪里,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是在大青村的庄园里?还是在市中心的公寓里?他搬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带上呢?
庄园已经拆迁,里面的东西早就清空了,现如今,被推平了也未可知。
他叹气,很是自责,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竟然没有帮小叶保存好。
他始终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个六月,在那场洪灾来临之前,他们家里收留了一对抱婴孩的夫妻,那对夫妻都是外地口音,说是来都城投靠亲戚的,但是把亲戚的地址给丢了,依稀只记得是在大青村。
两夫妻找不到亲戚家,天色又晚了,襁褓里的婴孩一直在哭,于是,他们就恳求池家收留他们一晚,说明天一早就走。
池军看他们可怜,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