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将她的嘴唇封堵得严严实实,在力量对抗上,女子本就处于弱势,对方又是赵周韩,是一个体能上佳的练家子,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越反抗,只会越挑起他的兽欲。
最重要的是,儿子就在隔壁床上,她不敢闹出大动静吵醒了儿子。
赵周韩一碰到她的嘴唇,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哪来的克制力,哪来的理智,大丈夫能屈能伸,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该钢枪上膛的时候钢枪上膛。
池小叶挣扎了半天,也只能从嘴里蹦出三个字——“臭流氓!”
……
翌日,天蒙蒙亮,一缕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刚好照在靠近阳台的大床上。
赵周韩早早就醒了,生物钟太准时,想睡个懒觉都不让。
他起床看了看睡在另一个床上的儿子,退烧了,没尿床,脸色也好了许多。
“果果,果果?”他轻声唤道,“肚子还痛吗?”
果果呢喃着说道:“不痛了。”
“饿吗?”
“饿,但是医生伯伯说不能喝奶。”
“爸爸给你泡点糖盐水,医生伯伯交待的,喝了再睡觉,好吗?”
“嗯。”
于是,赵周韩遵照医生的意见,在奶瓶里泡了一点糖盐水,这期间果果还自己下床去了一趟洗手间。
“爸爸,妈妈呢?”
“嘘……妈妈昨晚照顾你太累了,让她再睡一会儿,你乖乖喝完,喝完继续睡。”
“嗯。”
于是,果果眼睛都没有睁开,钻进被窝里,抱着奶瓶咕咚咕咚地喝起来。
喝着喝着,他又抱着奶瓶睡着了。
赵周韩看着孩子,满是欣慰,或许是妈妈从小不在他身边的缘故吧,才三岁的他,有时候懂事得让人心疼。
外面的天色亮了一点,阳光从原先的照到床尾,慢慢地照到了整张床。
赵周韩走到靠近阳台的那一侧,拖鞋上床,斜躺着为她遮挡阳光。
她睡得很沉,四年了,她的脸上褪去了婴儿肥,五官变得越发的精致,但是她的皮肤依然如婴儿般细嫩紧致。
他痴痴地看着枕边的她,嘴角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是打从心底里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