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说的全都是事实,我坐过牢了,知道再犯事的严重性,要不是生活所迫我也不会偷东西。但是,我敢发誓,我说的全部都是事实,我把项链放下了,我也没有推尹千帆,我更没有打砸她客厅里的东西。”
两名当事人,两种境况,两套说辞。
路天行一直都没有进审讯室,而是在法医部的检验室里等结果。
凌晨三点,乔一然走出了检验室,还没来得及摘下口罩,就把一份报告交给了路天行。
如果不是知道他着急用,这结果怎么也得第二天下午才能出。
“怎么样?”
“徐娴无口及毒史,不过,你们带回来的白色粉末,确认是白粉,至于尹千帆有没有口及毒史,那得你们拿到化验用的样本才行。”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路天行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他抬头看看乔一然,即便她再强撑也挥不去眼底的那抹疲倦,眼睛下面已经有了明显的乌青。
“谢谢你。”他由衷说道。
乔一然空出手来摘下口罩,不禁笑了一下,“难得哦,听路大队说一句‘谢谢’。”
“怎么,我在你眼里那么没礼貌,连句‘谢谢’都那么吝啬?”
“那你扪心自问,一直以来,你对我的态度是什么?”
是避之唯恐不及,狗男人!
路天行语塞,这半年来,每一次她向他奔赴而来,他不是找借口离开,就是冷漠拒绝,甚至一度把她推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