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做什么?重复一遍,不要做与任务无关的事情。”
巴扎黑不明白丁宝到底在搞什么鬼,不厌其烦的在一旁提醒。
“我自有打算,不懂别比比。”
巴扎黑不说话了。
若是时间到了,丁宝还没完成任务,它有的是法子惩罚她。
现在不着急,时间还多的是。
岑垚拎着水壶回来了。
见丁宝已经挽好袖子端坐在灰仆仆的桌子前,露出两截白皙如藕般的玉臂来,纤细脂嫩,面前还铺了一张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褶皱黄纸。
这纸是如厕用的。
现在却被丁宝当成了挥墨的地方。
“会研磨么?”
丁宝拿起毛笔看向岑垚。
后者点点头,立在丁宝身旁,低头帮她研墨。
“姐姐是要画画?”
岑垚开口,垂眸正好能看到丁宝的发旋,乌发被一根红绳随意绑起来垂放背后,没有精妆打扮,额前细碎的绒毛静静垂在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