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鲢。
虽然他易容了,但丁宝认得他的眼睛,风流多情,不是江鲢还能是谁。
这shǎ • bī大晚上的又来作什么妖?
丁宝沉住气装作谨慎的模样,手握枕下的匕首,眸子不断看向门外,声音压抑。
“你……你是谁?”
江鲢见丁宝紧张,便立在原地不动,温柔一笑,俊美的脸庞看着像个斯文的教书先生,没有半点威胁。
“娘娘,是我,小鱼。”
“小鱼?你伤好了?要走了?”
江鲢点点头。
“这段时间还要感谢娘娘出手相助,在下伤势已好,特来与娘娘拜别。”
丁宝一听,微微垂眸。
“嗯,那解药呢?”
“娘娘凑近些,在下把解药,亲自交给您。”
丁宝一听,神经紧绷,心底排斥。
第六感告诉她,这憨批又要搞事情。
果然,话音刚落,男人缓缓俯下身来,哑声低语。
“蝾蜘的毒只有制毒人的血才能解……”
说完,江鲢突然咬唇,下一秒,男人鲜红的薄唇渗出一滴血液来,挂在唇角,摇摇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