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渗笑一声:“那老奴就将他带来,让小姐好好发泄发泄,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牧鸿茵忿忿不平道:“我想到他那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就生气,我要亲眼看着平空爷爷你把他打趴下,瞧着他像惨败后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好好好,”老者邪邪一笑,问道:“这小子现搁哪处?”
牧鸿茵道:“据可靠消息回报,他这几日该在玄金城不远的曲阜山一带。”
“曲阜山?”老者皱了皱眉,“是那新入得宗派界的势力所处的区域?这人可与那新势力有什么关联?”
牧鸿茵一愣,惊讶道:“平空爷爷你这十多年来连宗门都不怎么出,怎么连那么远的势力都听说了?”
老者笑了笑,道:“早前宗主有过提及近日来新兴的两个宗派势力,同时也收到了其中之一青山剑宗立宗大会的请帖。”
“奥,”牧鸿茵明白过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就算他与这新势力有瓜葛也没事,此行我们师出有名,怕那势力作甚!”
“我牧云宗的宝器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抢夺的,我牧云宗的人更不是随便可以杀的!”
“那势力如果要庇佑着他,那便是同我们牧云宗作对,回头我定会叫父亲灭了他!”
老者的脸色沉了几分,“小姐,此事可要同宗主禀报一声?”
牧鸿茵不满道:“别动不动就向父亲汇报,他忙着修炼呢!父亲不是都答应叫你帮着我杀了那小子抢回殓金斗了,还担心什么啊!”
老者眼中闪过一抹纠结,但架不住牧鸿茵的催促,还是跟随后者离开了院落。
心中虽隐隐有着一份不安,但想着还没确定那人到底牵不牵扯宗派势力,也不知那新兴势力的底细下,老者也就压下了这份忧心。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离开牧云宗后不久,一则关于仁心学院的具体消息便是传了过来,其中还有涉及战宗等字眼。
若是老者瞧见了此般信轴,定然是不敢再贸然陪着牧鸿茵去闹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