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目的?”
君年笑了一下,
“救人如救火,这个理由很正当啊。”
“正当,未必合理。”
陈酒的语气依旧低沉,略带干涩的沙哑,“王天贵当上四十九席,有年头了吧?”
“几百年了。”
“那他该是个老派人物。”
“差不多。”
君年顿了顿,
“按资历和年龄算,他在理事会里其实也没多靠前;但论行事风格的话……呵呵,说他一声封建余孽,都算不得过分。听说星罗馆的徒子徒孙私下里,管他女儿叫格格。”
“老派人物最重面子,里子流多少血,都得收着,不会流到面子上。”
陈酒摸出一根烟,咬在发干的唇间,“王天贵输给了秋官,星罗馆徒众被大批发配,是里子流了血;打扫星·二十六位面,却是面子的事。屋里连个扫帚都没有,门面还能干净到哪里去?更别提瘦死骆驼比马大的道理。星罗馆再怎么被打压,为了面子,也不会吝啬一个五品,更不会在这关头让你一个外人插手家务事……你不是人家请来的,是你求人家进来的。”
“有道理,但只说对了一半。”
君年那边也传来了打火机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
“我可没求人,只是按合同谈生意罢了。星罗馆顶多……算个中间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