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那一位,按理来说也和她有仇,但是阿梨却是半口不提此事。
至于阿梨说的仇报了一大半,这话听听就好了,多方牵扯,真要追究起来,死的可不止这点人了。
而对田七来说,他自然是有他要去的道理,田七点点头:“来都来了,索性一次性解决了干净。”
阿梨没有说话,静静的躺在田七的怀里,两个同样灵魂,总能找到相互慰藉的那一个交叉点。
田七若是孤鸿山中的一介村夫,那么自然是一生无知而又无忧。或许就守着阿梨这么过一辈子了。但是命运无常,造化弄人啊。
与其被人愚弄,田七这时候更想狠狠的在那些幕后黑手的脖子上,一人给他来上那么一刀,这种感觉有时候是异常强烈的,跟阿梨的狂躁状态很像。
房间里面是片刻的宁静,不过这景悦园里却是热闹非凡。
不提这往来的婢女杂役,就单说看什么都新奇的春桃跟夏盈,这地方就没法儿不热闹。
夏盈拖着风离,非要去京城里逛逛,田七不会在京城久留,春桃跟夏盈当然清楚,至于为什么拉着风离,细细一想就能明白,这两个家伙缺一个钱袋子了。
当奴婢当到这个份上,也实属是头一例了。
田七大开杀戒的事情,还没有在江湖上传开,但是邙山皇陵的消息,却是已经不胫而走。
武皇殿不在江湖留名,得知到第一手消息的就是与其明争暗斗的地葬了,地葬内部做出了什么反应不得而知。
但是从上京南门,八百里加急的千里枣红马,却是从永兴门一路狂奔过五道大红门,将密信直直送到了烟云阁前。
“启奏陛下,邙山急报。”新上任的总管太监王公公,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心里难免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