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陶受不了众人调笑的目光,急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田七干的这件事情大合我意,若非重华不肯,我早就想弄死这个猖狂的狡诈恶徒。”
“行了,行了,你少说两句,谁都知道你对象不满,但能不能别总说?一点尊卑礼数都不懂!”
伯夷开口,他主管礼仪也是一群人之中年长者。
皋陶猛然一拍桌子,怒道:
“打不让打,说不让说,伯老头我看你是糊涂了,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畏首畏尾?”
众人心惊,座上的姚重华却是眼神一亮。
“憨货,这话你是听谁讲的?”
如此精辟之言,若是没有足够的阅历和大局观,岂能讲出?
皋陶见得到赞同,一时间有些飘飘然,咳嗽了两声,才慢慢说道:“是田七说的,他说咱们有虞太死气沉沉了。”
姚重华皱眉,“他还说了什么?”
皋陶扭捏,但是既然被问起,他所性也就直说了。
“田七还说,这大荒是万灵的大荒,这世间虽没有长盛不衰,亦没有万世辉煌,但是做都不做,又怎么知道不行?
人皇志存高远,逆流而上,不失为一代人皇。
但是有虞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别最后搞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大胆!”
伯夷猛然起身,手中的槐木龙拐猛然敲在皋陶脑门上。
皋陶吃痛,并不敢还手,脑门上紫青一片,大呼小叫的飞跑出大帐之外。
众人大气不敢喘,看向姚重华的眼神之中也黯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