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幅两耳不闻闺阁事。
……
夜幕中,习习凉风吹散乌云,皎洁的月光倾泻在城市里的每个角落。
一道黑影疾步跑上楼,气喘吁吁。
黑暗中,那人敲打着门,始终都没有人开门。
左右张望,他开始着急了。
抬腿就踹门。
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旁边住着的几家纷纷亮起灯来。
“谁啊!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睡觉了。”
“再吵吵!报警了!”
有人开始谩骂了。
那人没有理会,又踹了两脚。
门终于开了。
借着外头微弱的灯光,那人看见屋里凌乱不堪,地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
顺着血痕望去。
一个男人趴在那儿。
那人冲过去,抱住男人,压低声线叫唤道:“陈胜,你怎么了?”
“陈胜,陈胜?”
任凭那人怎么叫,怎么摇晃,那个叫陈胜的男人半分回应也没有。
一滴汗从额角滑落下来,那人突然站起身来,环顾四周,那人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柜子里没有。
沙发底下没有。
床底下也没有。
东西去哪儿?
那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望着地上的尸体,那人不敢再逗留了,径直离开。
在楼梯口,那人和下夜班回家的奚老头撞了个满怀。
瞪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奚老头用右手撑着腰,揉了揉,他骂骂咧咧,用上海闲话骂道:“小赤佬,横冲直撞的,侬赶、侬赶着去投胎啊?”
奚老头见那人踉跄着跑开,胆子瞬间变大了,他呈着口舌之快,边骂边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