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年的事情,分明是明皋拍板,要保住同门明觉。
经过这么多年,前后收尾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再无半点证据。
钢鞭道人回思过往,很快便定心,“明觉师兄年迈体弱,不宜见客,你请回!”
凤玄也客气道,“方斗,来者是客,挂印观也不能不招待,还请到山下会馆安歇一晚,迟些时候,道观的知客道人会陪同招待!”
显然,这是要婉拒。
方斗摇摇头,“抱歉,我今日有不得已的理由,必须见到明觉道长,有也句话要当面和说!”
他朝凤玄、钢鞭道人说道,“你们不了解情况,我不方便细说,稍后明觉道长来了,你们便知道了!”
方斗越是这么说,对方就越是笃定,这是上门寻仇来了。
钢鞭道人性子火爆,见方斗一再相逼,心头火起。
“好哇,我挂印观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上门了?”
“方斗,我知道你shā • rén无数,但看清楚脚下,这是会稽山挂印观!”
“你来这里撒野,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凤玄一惊,正要打起来,说不定又要伤亡大量同门。
京城之战过后,挂印观损失惨重,许多熟悉面孔消失了。
凤玄时常听到,深夜之中,明皋忧心叹息,声声泣血。
时局如此艰难,凤玄更加明白,如今挂印观,需要的不是面子,而是稳定。
唯有稳定下来,才能从容收拾旧山河。
“明觉师伯,一直卧病在床,还请方斗你不要打扰,就当是敬老爱老!”
凤玄委婉劝说道。
方斗盯着他双眼,许久才开口,“原来如此,你做不了主,只是出来逐客的!”
凤玄张口就要分辩,却听到方斗看向他身后,笑着拱手,“明皋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