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放下手中的碗,拉着慕容初的手,眼神殷切地说道:“大伯做错事了,初儿不要怪大伯。好不好。慕楚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本不想杀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听到,慕楚要杀你,我就”
慕容初心里一时难平,她和慕楚一起长大,总有同门情谊在。但她看到大伯眼神已有悔意,神情紧张,便知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然无法改变,又何须苛责。
她握着大伯的手,宽慰道:“初儿是大伯养大的,一切大小事情,大伯都为初儿安排妥当,初儿怎么会怪大伯呢。大伯要好好保重身体,初儿一定要好好孝敬大伯。”
慕容锦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此刻得到了原谅,笑地无比开心,他听话地点头,无比满足地说道:“大伯听初儿的,初儿说什么,大伯就做什么。”
慕楚感到有人在身后跟着他,疾行了一炷香时间,还没有甩掉,手里亮出了乱月刀,准备设下伏击,狙杀此人。
白小诺一路跟着他,到一片密林中找不到没有了踪影,不得停下了脚步,。
她还未来得及分辨方向,感到一阵杀气从天而降,手里的流菲剑瞬间击出,乱月刀的刀锋被格挡住,白小诺转了身一掌击出,慕楚侧身危险地躲过,落地后不得已后退两步,晃了两下才勉强站定。
白小诺嘴角微扬,说道:“你就是慕楚,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嘛。”
慕楚这才看清她的面目,皱着眉头问道:“你跟着我作甚?”
白小诺收起手里的流菲剑,走进两步,望着慕楚一脸病容,问道:“你身上有伤,还很重。你不好好养伤,大晚上去良辰居,是去刺杀慕容锦吗?”
慕楚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