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姜:我进来了,这样,你先找地方躲起来,我想办法跟你汇合。】
【阳霜雀:我也想……等等……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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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姜让他先躲起来,阳霜雀就照做了,不过随便进来的地方让他目瞪口呆。
【谷姜:看见了什么啊你?这么大惊小怪的,连我的天都说了,不像你。】
【阳霜雀:谷姜,你要是见了,肯定比我还吃惊的,这里,有好多无泪。】
【谷姜:啊?】
屋灯是推门而入之后自动亮起的,有些绿,不是正常的白光或是暖黄色,照亮偌大的房间,阳霜雀能看见各种造型的刀无泪,或站着,或坐下,或弯腰,衣着也各有不同,不一样的是它们静静的,姿态却栩栩如生,仿佛这就是本人。
【谷姜:什么叫刀无泪好多?阿雀,说清楚!】
【阳霜雀:这里有好多蜡像,都是无泪的模样,太像了,我跟你说……】
【谷姜:怎么没声了?】
谨慎地触碰它们,阳霜雀确定都是蜡像,他也在屋里看见工作台和原料,而台上还有未成品,但已见轮廓,不过有灰尘粘在上边,可见有很久没人进来过了。
如果说,那些手下也是蜡像,制作他们的人或许就是那少君,可他是如何赋予他们生命的,仿佛有血有肉的蹦跶模样,还有自我的生理需求,不像虚假的。
“这什么?”阳霜雀看见有张白布挂在墙上,唯独这里被遮挡起来了。
倒吸一口气,面前这堵墙,他就是好奇为什么挂了白布才掀开的,结果比看到满屋的刀无泪蜡像更可怕,两米多宽的墙体上贴满刀无泪的照片。
每一张,除了他是清清楚楚的,其他的事物都模糊了,而谷姜,也有一张,唯独的一张,还被画上红色交叉的图案,旁边写了一“死”字,特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