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口水都不敢咽了……因为他们的距离,不过是床头与床尾的间距。
呜呜呜的哭声一直响着,跟全场景立体围绕的音响效果似的,草昧子觉得那声音时而近在耳边,时而远远的,但女子始终在眼前哭泣着。
哭声中还有悲愤的;念叨声,好像是在说“你骗我”、“我不是替身”、“我为你担尽骂名竟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不甘心,不甘心”等等之类的话语。
现在不用阳霜雀用翅膀堵住草昧子的嘴巴,他自己也知道不能乱开口说话了,免得招惹了悲愤中的女子,但两眼乱撞,他试图搞清楚这件事的发生经过。
阳霜雀倒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就是睡着睡着就觉得阴风阵阵的,耳边还有“呜呜呜”的哭声,但像是梦魇般难以苏醒,好在有……那女子动了!!!
拖曳着暗红色的裙摆,女子她穿门而过,但哭声没有远离房间,草昧子也不敢乱动了,一直一直一直的,躺在床上装死中,身体绷紧的,全身骨头都像是拗断了那种,直到鹘野推门而入了。
“我的天……你……我……不是……那什么……”
草昧子已经无法看着鹘野,但血腥味正扑鼻而来,让他没办法不去正视对方的存在,但怎么看鹘野都觉得没问题呢?
“你……”
“我没事。”鹘野拍了草昧子一掌,道:“怎么样?”
像是拍开了某种重力,草昧子觉得通体一轻,四肢便能活动自了,连心情都变好多了,道:“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我也觉得奇怪呢。”鹘野让阳霜雀回到鸟笼中,说是现在的情况可能要他受累些了。
“好,我不给你们添麻烦。”
阳霜雀知道情况紧急就进入鸟笼里待着,可没有想到鹘野竟将他丢到物戒中……嘿,物戒不能放活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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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鹘野脱了脏衣服,它上边全是血液。
“……不是你搞得?”草昧子看着那条被血浸湿的白衬衫,他可不想回忆起那些黑暗了。
“信不信由你,不过现在还是得要先想想怎么活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