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失了所有,方能真正的长生不老,而现在的你不过是玩了一招金蝉脱壳,就这样,想长生不老,生生世世都不可能的。”
“可你又不愿意告诉我,应该如何长生不老啊!!!”
“金丝雀,画眉鸟。
绿鹦鹉啊笼中鸟。
叽叽喳喳一出戏。
谁看见?谁听到?
不知道呢不知道……”
“刀无泪!!!”
对方气急败坏了,可刀无泪就是不理会他怎么吵自己,一直重复念叨着同样的打油诗。
“给我等着吧!!!”
对方负气离去了,可要是多留几秒就能看到不一样的刀无泪,表情那么的鲜活,还有发脾气的样子,稍稍幼稚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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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画眉鸟。
绿鹦鹉啊笼中鸟。
叽叽喳喳一出戏。
谁看见?谁听到?
不知道呢不知道……哎呦喂……”
“我的腰……”草昧子摸索着爬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了,明明刚刚还是站着的。
“……”
寂静啊!!!
“给——我——滚——”
那声音,震怒了,仿佛能顶穿了这里,不过这是哪里呢?
“刀刀刀无泪?”
草昧子看清离鹘野不远的那位女子,他以为是这样的,但其实就不是那样的,不过他们俩为啥都怪怪的,他刚刚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你闭嘴。”鹘野说。
鹘野现在就藏在暗处,不清楚他是怎么了才这样的态度,但肯定是在与自己说话,草昧子不得不将视线转到刀无泪的身上。
“你们怎么进来的?”刀无泪看上去是怒气未消,但还是忍住火冒三丈的态度说话。
“我……不知道……”草昧子也是莫名其妙的呢,他们明明应该是在货舱里等死的,可眨眼功夫就到了这里,还见到死了多年的刀无泪,好玄乎。
“我不是死了,我是被剥离了躯壳,现在是游魂状态。”
“哈?你……游魂?”
刀无泪现在端坐于墙体间,冰冰冷冷的,草昧子不大喜欢这种感觉,可又看过他刺入琵琶骨的铁钩,有自己小腿那么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的,肯定很疼了。
“……不要动……”刀无泪想踢死鹘野这混蛋,现在觉得他痛的程度太轻了不是,竟还碰。
“没有钥匙孔,接缝之间是直接用铁汁浇灌上去的。”鹘野道。
听到鹘野的说法,刀无泪觉得舒服多了,道:“要是滅魂还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刀无泪怎么像是六月的天,态度说变就变了?
不过也好啦,好言好语的说话可比夹枪带棒的讽刺之言好多了,不过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可能是这里太阴冷了吧。
“那怎么办呢?”草昧子灵机一动,道:“初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