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是位中年女性,模样一般般,但风韵犹存,平时肯定非常注重保养,再看身上所穿的衣物和遗物也是很新潮的品牌货,证明她生活优渥,不愁吃不愁穿的,所以才能让手指保持着细嫩。
而在案发现场的时候,女性受害人是背后中刀而死的,看着流了好多血,但实际上是一招毙命的,且死亡时表情狰狞,可见是受了某种惊恐,又有那声尖锐的惨叫,说明她死亡时间不久。
这时候,因为女性受害人的死亡现场就在住宿的院子外边几米处,靠近旅馆后门那边的厨房,所以说,shā • rén者要是想跑就有很大的几率暴露身份,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混在人群中。
因为看到了死者,围观群众自然会联系到shā • rén者就在他们当中,而这位自称“北行”的男人既是最后到达的,又是独自一人过来的,且甚少露面,肯定就沦为被怀疑的对象,但要是提及shā • rén者的手法,鹘野却是自有看法的。
“你觉得不是熟人作案,但也不是陌生人?”
“嗯,虽然看起来死者受到了惊恐,但她的伤口却是在背后,还是那种一击即中,可见shā • rén者的手法又狠又准又快,所以才能一招毙命,而他们当中怕是没有几人有这样的能力。
但死者的鞋底有泥土,说明她死前与谁在外边谈了很久的话,而且鉴于她死时泥土程度还很新,也就是她谈话期间发生了什么事而导致了争执,但不一定有动手。
只是之后分开没多久就出事了,那么就有可能shā • rén者是一直跟着她,结果发现谈话内容与自己有关系而不得不动手,侧面也说明shā • rén者非常了解旅店的情况,也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
“可你好像对北行很在意。”
“舅舅是什么意思?”
“先前遇见你和草昧子昏倒在林中,周边还有第三者的行动痕迹,鉴于我对你们的了解,对方怎么可能轻易得手。”绯修挪动了转椅向鹘野的方向。
绯修就像是嗅到了骨头的狐狸,鹘野一直有这样的感觉,长大之后就更强烈了,道:“这是我的事,舅舅还是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嗯,这种事当然得是你自己来处理了。”
绯修的轻易松口让鹘野更不安心,舅舅这些年来对自己处于一种放羊状态,没有对他提及过多的要求,甚至是也不管他在外边作了什么,相同的,自己与舅舅的关系便置于某种微妙之地,不是那种争吵的,也不是冷战,好像是不温不火的,可各自都憋着气吧。
“是的,舅舅。”鹘野说他累了要回房间休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