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易容剂失效了?】不喜欢鹘野对自己的眼神,他会浑身不舒服的,刀无泪继续说道:【我想挖了他眼珠子。】
……我看你更想打断对方的腿。
丫头暗想,嘴上却是说:【能不能含蓄一点,怎么说,人家也是战斗力,比咱俩加起来都要好,淡定啊淡定。】
好像也是啊。
刀无泪决定忍忍就过去了,道:“你朋友伤势可不轻,我现在只能帮着控制一二,还是得要专业治疗才能脱离险境,你若是合作,我……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刀无泪可不是危言耸听,他不过懂得些许的药理,更多是毒药方面的,治疗方面怎么可能比得上悬念。
虽说以前让外边那些碎嘴的家伙胡言乱语,将自己描述得强大无边,但他实际上也是有所长短的。
提到草昧子,鹘野便不得不在意了,怎么说也是因为他才受了这样的重伤。
若不是自己刚刚扯了这位先生进来,恐怕现在都只能见到一具冰冷的尸体。
鹘野下了决心要想方设法救治草昧子,便决定将事情说出来,道:“阁下可否听说过玉面魔君?”
“……哦,他啊。”
“玉面魔君shā • rén如麻、作恶多端,应当遭受千刀万剐之刑,可他竟使了金蝉脱壳之计逃脱升天,让旁人代替受死,实属是可恶。”
【……我要不是了解他,绝对因为这样的义愤填膺而产生共鸣的,但现在就是因为太过了解他,所以我很想喷他满脸茶水。】
刀无泪绷着脸面,毫无丝毫的情感变化,看着鹘野表露自己的愤愤不平,而脑中是丫头的拆台表演。
气氛好像不大对……
鹘野发现对方非常有理智,完全不可能因为这样就上钩,便转变政策。
“……我和他跟踪玉面魔君到了这里,但一时不幸,让他们发现了踪迹。”
【他好多废话,我耳朵要起茧子了,以前怎么没发现鹘野嘴皮子这么溜呢,明明特爱说话简洁了……】
可你们怎么不想想我什么感受呢,一个比一个能说,噼里啪啦的,放炮仗呢吧……刀无泪继续面瘫脸着。
他还是没有什么变化,鹘野低声咳嗽了一下,不止是为了示弱,也是为了提醒刀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