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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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已经被铁筒子所伤,鹘野是不可能留它活命的,可草昧子喊了暂停,缘何呢?
草昧子上前将奶白兔翻了个身,因为被打晕乎了就没有反抗意识,自然很容易就能摆弄它了。
“这是艺榕圣女身边养的灵宠。”草昧子将挂在奶白兔脖子上的同色套环展现出来。
因为盖在白茸茸的毛发下边,故而不去翻看是发现不了的,只是艺榕圣女的灵宠怎么跑到他房间里来了?
“哎,你家艺榕圣女呢?”草昧子拽着奶白兔的大长耳说话,但动作跟要宰人家来炒似的。
奶白兔只是耷拉着脑袋,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可再怎么卖萌也不能掩饰它潜入自己房间的问题,还偷听。
“草昧子,今晚的夜宵就是辣炒兔肉……别杀我!!!”
奶白兔可算是愿意说话了。
“说说吧,为什么跑来本君上屋里偷听?”鹘野让草昧子将它放到桌上,其铁筒子也在旁边,不怕奶白兔跑了。
奶白兔就是要跑,也得先解了刚刚被铁筒子打伤之后的晕眩感,可待理智恢复了些许,哭哭啼啼道:“呜呜呜,我家圣女被人抓走了,呜呜呜。”
“不大可能吧,我今天可是还与艺榕圣女联系,她看上去很正常,言语间不见有什么古怪……纯粹就是公务的事情。”
草昧子解释与艺榕圣女的联系原因,可怎么听着就很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呢。
“那不是我家圣女,呜呜呜……”奶白兔如鲠在喉。
铁筒子笔直地竖起来,鹘野不大耐烦了,道:“好好说话才能尽快解决事情,不要哭哭啼啼的,很吵啊。”
“……”奶白兔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