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刚有电流。
“嘿,我再能问你一件事吗?”刀无泪摁住盛华的肩膀。
“哪有你这么多事的,问问问,烦不烦?”
敌方表现得不耐烦,最讨厌刀无泪这样狗皮膏药似的问法,没发现他那人狠话不多的性格之下是话唠啊。
“真的,就是一个问题,最后的一个问题。”刀无泪竖起食指,表示自己的意思。
“……我不想回答。”敌方指向了盛华。
紧随身边的黑团子便滑了过来,而无形藤蔓又继续缠着出口,看架势,必是要将盛华给拖走了。
“急什么。”刀无泪上前一步,将盛华挡在身后,道:“不是说了吗,螳螂捕蝉……”
“黄雀在后!!!”
“嘭——”
地动山摇的。
谁能想到他们居然疯到了这样的地步。
“哈哈哈,有趣,有趣。”
鹘野灰头土脸又浑身湿透的,还非要拍手称快,不知道自己动作的时候脏水会飞溅开来吗。
“是你自己疯癫好的吧,还有闲心笑?”
他们现在被爆炸余波冲击到了湖里,就是没有硬着陆,自己也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个,刀无泪恨不得踹死他。
鹘野往着岸边踩上去,回身伸手给刀无泪助力,道:“我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没想到用处还可以。”
“疯子,我就是没事,也会被你搞死的。”
再骂人,刀无泪也只能借他之力,将被正面余波冲击到的疲惫身体拉上岸,实在是累得他不想动弹。
大概是再度摔到水里,冰冷刺骨的温度和风一起作用,艺榕苏醒了,顺便将盛华这个不会水的家伙拖上岸来。
鹘野也过去搭把手,要是只有艺榕也太艰难了。
“源先生,他怎么样了?”艺榕抹去脸上的水珠,又将散乱的发丝拂到脑后,道:“我们遇到了什么?”
她至今还有脖子被勒疼的感觉。
“不知道,但迟早是要晓得对方来自何处的……怎么了?”
发现艺榕眼里的诧异,鹘野也往她视线方向而去看。
“守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