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榕笑了笑,继续说:“我师傅……”
→↓←
话在喉咙中却哽咽了。
“没事的,我可以。”艺榕喝了茶,心情好多了,道:“我之所以愿意和君上联手,便是要鬼巫国王室身败名裂。”
许是因为这样才有那时候联手吧。
不过她既是想要徐徐图之,为何现在这般着急了?
“君上,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艺榕笑。
“那什么蕊蕊?”
“蕊蕊吗?”艺榕从容举起了茶杯,道:“谁不是谁的猎物。”
真是受教了。
“你师傅后来怎么样了?”鹘野道。
“君上,不是说……”
“本君上现在觉得艺榕圣女,你不是这么软弱无力的女人,相反的,本君上对你必须要加倍小心应付了。”
“爽快。”艺榕改了无语凝噎的柔弱姑娘样,意志坚韧道:“我师傅被鬼巫国和盛家欺辱致死,这个仇,我必须报。”
“不怕死?”
“我就是怕死,但要是不反抗他们,也会落得师傅那般的下场,对我来说是耻辱。”
谈论到了这里,鹘野道:“今日要带走盛华的那名男子,是盛家之人?”
“不清楚,但我想差不多了,盛华是盛家这一辈最有天赋的子弟,他们肯定不会让他跟着我的。”
“让本君上猜猜吧,你师傅之死应当不纯粹是因为他们的畏惧和欺辱,更可能是他们想要再造出新的圣子吧,艺榕圣女,你这般不真诚,本君上很是怀疑你是否别有用心。”
“……君上与其和艺榕纠结这种事,倒不如看好了源先生,若是让盛家发现了他,想必我师傅是什么下场,他也一样了。”
茶凉了。
“君上,并非是艺榕有心隐瞒,而是你我既然要合作,彼此还是各自保留一些护身符才是。”
“那着实有劳艺榕圣女操心了。”鹘野让首理去换茶。
“不用了,君上,夜深了,喝茶太多会影响睡眠的。”
鹘野摆手让首理出去,但没有想让艺榕离开的意思。
“君上,你我男女有别,不适合独自待在一处太久。”艺榕低垂了眼帘,又似那般的柔弱无骨。
“艺榕圣女,本君上还有事情没理清楚,怕夜不能寐,只能烦请你解疑答惑了再走,至于什么绯闻的,本君上也不嫌再多一桩缠身。”
鹘野的坚决,是艺榕没有料想到的,以为他最多就是嘴上功夫,不会扯破了脸皮,结果态度强硬得不行,打得她措手不及。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坐着,也不知道鹘野想知道什么。
“按照你所言,圣子的身份和守宫砂有关系?”
“……是。”
“呵,男子不能用守宫砂吗?”
“君上,真正的守宫砂是圣子的专有标志,现在的守宫砂只是仿造,要明白有些东西并非一开始就是如今的涵义,是时过境迁,意思才随之一变的。”
“可你无法确定刀无泪的身上有守宫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