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好说起了……”鹘野显得不耐烦。
淳越低了头,说自己那日无意间都听见了他们在安全屋中的对话。
“找死是吧你?”
鹘野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那天,怎么淳越就是不懂呢,还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君上,淳越自觉公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不想您心中负担太重才这般作践自己,您心里明白,何必自寻烦恼呢?”
若不是现在身处瑞平城,鹘野非要让淳越到刑堂领罚,竟多嘴他的私事,是不是当自己纵容就能肆意了?
淳越拱了手,心中也是纠结了许久,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说了,道:
“公子那日晓得了我在屋外,便让我看着您,若是您不肯服用东西,便让我寻草昧子想办法,骗您吃也好,是威逼利诱也行,反正就是要您好好的。
君上,您不在的那些年头里,公子摆平了诸多棘手之事,明明可以不用多管闲事的,只是他不说,但我等看在眼中。
淳越斗胆,觉得幽冥府确实对不起公子,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您何必宽不了这颗心呢?”
忍住要揪住淳越衣领的冲动,他还是要互相留有颜面的,鹘野咬了牙,道:“你这是在说本君上矫情吗?”
“君上,公子有句话说的极好,生活贵在有自知之明,今日想来当真很适合您。”
“淳越,我看你是真想死。”
淳越笑了笑,抬头也不避忌鹘野的怒气,道:“君上,您明事理,不会真的宰了我,但我自知以下犯上了,待回去了幽冥府,我便自行到刑堂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