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草昧子算是铁树开花了都,不过正好能气气赤色,让他瞎胡闹。
幽冥帝的思考要更深入些,道:“女子,可晓得身份?”
“并没有,她脸上戴着面具……哦,我听了描述,觉得它有些像是花精灵大巫佩戴的面具。”
怎么就与花精灵有关系了呢?
幽冥帝转念一想,道:“可能是精灵花谷的遗孤,既然与草昧子是旧相识,那我们便先不管了,赤色那边如何了?”
“不大好,瑞平城飞雪不断,但鬼巫国没有退兵,听鹘野的意思是对方势在必得,不清楚得了什么宝贝,竟不在乎初冬提前降临的预兆。”
帝后亦有所耳闻,道:“鬼巫国国主没那种本事,其身后必定有人暗箱操作,想两虎相争之后渔翁得利,或是一箭双雕,也好能一举两得,帝君,咱们可都要好想想了。”
是该想想了。
→↓←
瑞平城?城楼
布情偷偷瞄了瞄自己的副官,勋荞今日的脸色可是黯淡无光中暗含着几分暴躁凶残,再看鹘野却是面色红润有光泽,与栀行的交谈流畅且又智慧。
为何今日的气氛这般凝固,前边的两尊大佛不能回身问问那位大神,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那些流言蜚语都为布情所不感兴趣的,有些话不如问当事人更好呢,但要怎么问话才能得到答案,可是一门技术活,他想自己办不到的。
“……君上,所言甚是。”
谈话可算是结束了,布情上去说:“将军,听说雅儿和您置气了?”
两把眼刀子插在布情的后背,他便清楚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至于鹘野依旧面色如旧,往着远方看去了。
“没什么,小姑娘心性,过几天就好了,雅儿就是风风火火的性格,这会儿说要干嘛,几天之后便不喜欢了,君上,抱歉啊。”栀行道。
栀行是希望他借驴下坡,还是想利用他刺激勋荞呢,鹘野不得而知了,但有一件事能确定,就是谁也不想闹大了,说:
“将军说的是,小孩子就是喜欢闹腾,有什么可值得深究的,还是说说退敌之策吧,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毕竟城中的粮草也撑不到深冬。”
“可那日互骂了之后,鬼巫国便龟缩着不动了,我们还有一城民众要护,总不能组织他们冲出去与敌人玉石俱焚吧。”布情说。
“你国中怎么回信?”
“鬼巫国是有备而来的,现在我国不止是粮草难行,就是兵力也不足……都是一帮只懂得内战而不知御敌的shǎ • bī。”栀行骂道。
“将军骂他们也就是嘴上功夫,有什么用处,让他们出来打架也不会,还能指望着他们明白共同御敌才是良策,若是能,咱们何必苦守着瑞平城不出,早早就能退了敌,何必成了现在的僵局。”
淳越挑了眉,在勋荞与鹘野之间流转视线,想来人家说话是在含沙射影,也不清楚君上到底明白没有,真的啊,一个感情白痴能有多厉害。
“那便吓唬他们吧。”鹘野道。
“……怎么吓唬啊?”栀行跃跃欲试的。
“想要吵醒一头故意沉睡的狮子,便要如同蛇打七寸般直击痛点,将军比本君上了解自家事,还是由着你们来比较好。”
“……嗯,他说的对。”
勋荞这般的不情不愿,可还是同意自己的话,想来不是那种浅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