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你你你……”
剑无梦端起药碗,那是淳越刚才进门的时候拿来的,现在还温着,道:“醒了就喝药,也好尽快拔除你体内的余毒。”
“……好。”
他就是再气,也绝不让自己受苦的。
一口下了肚,嘴里全是苦苦的药味,鹘野要去倒水喝,可没张嘴就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口中。
“你给我吃了……有点甜?”
药碗旁边搁了一碟莲子糖,是淳越特地弄来的东西,鹘野尝到嘴里的味道熟悉时便明白了。
“太甜了……”剑无梦将塞到嘴里的莲子糖吐出来,道:“这东西甜得腻人,你怎么吃的下去?”
“若是你也喝一碗苦药,便也能吃得下去……”
“刚才给你喝药之前,我喝过了啊。”
差点砸了碗,好在条件反射不是做假的。
鹘野稳住了心神,将药碗放好,又给自己来了几颗莲子糖,等嘴巴里全是甜味时才说话,道:“草昧子他呢?”
“……”
看剑无梦不说话,鹘野便懂了,道:“他在哪,是不是伤得很重啊?”
“唔……不算吧。”
“什么叫做不算吧,受伤了就是受伤了……你给我一盆枯死的草做什么?”
剑无梦从物戒中端出这盆生机不旺盛的杂草给他,是什么意思?
“喏,草昧子。”
“……哈?”
鹘野没砸了花盆就是给了面子,剑无梦便有机会慢慢说了,道:“先前说我和草昧子入了一处地方吗?”
“嗯,然后呢,他被那怪物吸成了这样?”
鹘野将花盆摆在床头柜上,免得他不甚弄碎了它,毕竟剑无梦所言有些奇幻,自己难保不会手劲过大了。
“真是幽默了。”
“我没有在说笑话。”鹘野冷着脸,道:“那边有椅子,别坐我床上。”
“你怎么不说孤男寡女别共处一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