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无梦,你能不能懂得男女有别?”鹘野现在还心惊着呢。
见着她,只与自己快要没有了间隔,面具都要贴在他脸上,这种事搁在谁身上,鹘野就不相信对方能不慌乱。
“急什么,我就是好奇你身上的魂魄,似乎还挺好看的……”
“你看得见他?”鹘野打断她的话。
“也不是,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害得我老是想往你这边靠近,别说是你苦恼了,我也烦着呢。”
诱,诱,诱诱惑?
怎么讲话这般的玄乎,不能好好的说吗?
“怎么就是不好好说了呢,我……”剑无梦比划一二,道:“我看不太清轮廓,他与你的灵魂重叠在一起,但说句实话,他比你好看。”
“又不是选美,管谁比谁好看呢。”鹘野这才甩开剑无梦的双手。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剑无梦盘膝而跪,道:“不能因为旁人都夸你是第一美男就坐井观天,所谓是皮相最不经起岁月这把杀猪刀。”
鹘野觉得他有些头疼了,怎么没发现剑无梦以前这般爱喋喋不休的呢?
“你若是不炼化他的魂魄,可能会被夺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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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怎么竟说话也爱一惊一乍的?
“我先前不能见到他,但现在已经有了轮廓,可不要忘了,世间万物皆是两面性。
便是他能压住你的病情,但改日也能要了你的命,最好的办法就是炼化他。
尽快将他融进你的体内才好,否则,就这样厉害的定时炸弹,以后可不是你头疼就能摆脱的。”
可他想,若是还有机会再救活刀无泪呢。
终归是放不下来。
哪里想到他正悲伤之时,剑无梦竟趁机占便宜。
挽起鹘野的右手,让掌心对着自己的视线,剑无梦说:“我看你手相,应当是有妻儿、家美满,怎么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呢?”
女子如水柔,手指纤细且掌心绵软,剑无梦又肤白嫩滑,像抹了润肤膏般,让鹘野心乱。
“可我在看你的脉相不像是被夺了命格的,再细细想来,估计只有一件事,便是你那心中执念了。”剑无梦松手。
先前还扯不回来,现在反而松开了,但鹘野的心思都在剑无梦的话中。
要问她是否明白自己的执念是什么,可出口时却黯然神色。
“想来你心中所执念的东西,便是你不甚遗忘的事情,但往往若非痛苦至极,乃至镌刻在了心上,又怎么可能舍得忘记……哎,鹘野?”
剑无梦分析得有条有理,鹘野正想着是什么,让自己痛苦到了宁愿精神遗忘而身体依旧记得的地步。
她却问自己,道:“我现在只有一个猜测,你的执念与情感有关,是女子?”
“……”
鹘野不作答,剑无梦便拍掌了,道:“看来我这心理疏导还不错。”
鹘野那张脸,再怎么俊俏,黑起来也是很凶的。
不过也怪他大意,忘了他们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