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依旧在想,刀无泪要是和剑无梦有关系,要是一伙的,他真的能痛下杀手吗?
想到这里,心里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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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姜走出小树林,回到鬼行车上边,草昧子又在吃了。
“你……去哪里了……吃不吃?”草昧子递上猪蹄。
天知道,他物戒里边究竟藏了多少的食物。
谷姜推开了猪蹄,说:“要跟着我走也没有问题,但必须先声明几点,你要是在外边惹事就自己解决,别老是哭哭啼啼的,我不会帮你的,还有,你要干活来抵消伙食费。”
谷姜没有说,但实则在考虑绯修打来的伙食费,那一百万究竟能扛多久,就是草昧子这么吃饭的速度,估计很难吧。
“没问题,我可以干活,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嘛,我都明白的。”
“……阿恒,走吧,回去了。”谷姜喊了那男人的名字。
鬼行车再次驱动起来,草昧子只能看清夜色朦胧的景象,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玩?”
“玩你个头啦,别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玩乐,你要是在我的地盘还这么胡闹,我吊你到树上不给饭吃,哦,还不能喝水。”
“……”草昧子瘪嘴,就是一嘴的油汁。
“别哭啊,没事就哭的话也揍你。”谷姜闭上眼。
眼不见为净。
“我才不是要哭呢。”草昧子继续啃猪蹄。
“……”
可算是安静了一会儿,谷姜闭着眼调息,直到阿恒说到了地方,他才领着草昧子出来。
古老榕树下,坐着几个孩子,他们在听一位盲眼老人说故事,草昧子觉得有意思,也跟着听了几句。
唔?
“他是在说什么啊?”草昧子从未听过这样的故事,问道:“神族有这么邪恶吗?不是说他们是六界至尊吗?啊?”
“不是邪恶,是好战。”谷姜转身放阿恒回家。
“好战?”草昧子不大懂的。
“族长,您回来啦!!!”
一个孩子发现了谷姜,整个村子都能听见了,这嗓门可真是嘹亮。
可等到村民都出来的时候,草昧子发现他们好像残留着本体的一些特征,感觉是化形过程中出了岔子,不应该的吧。
谷姜将物戒递给一名村民,就让他们散去了,回头看草昧子愣着不走,道:“他们都是神族的,应该说,是被遗弃的神族。”
“……遗弃?”
谷姜指了路,让草昧子跟着他走,途中道:“神族也不是谁都坏,就是有一些好战分子,他们夺了权,然后将族中的老弱病残赶走,任由大家自生自灭,说是留存血脉的纯净性。”
“怎么能这样,大家都是有活着的权力,他们不能这样啊。”
“谁管啊。”
草昧子气愤,道:“怎么可以不管呢。”
“怎么管?”谷姜推开院门,走进去,弯腰拿水瓢,往着院里的那株茉莉浇水,继续说:“被赶走的神族都是老弱病残的,他们连最基础的化形都做不到,那些有本事又怕被上位者迫害,更可怕的是他们同流合污,又有谁敢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