鹘野进去了之后,屋里就是一居室,散发潮湿的霉味,以及厕所味,且通道狭窄,勉强侧身能过两个人。
可屋里整洁,就算只能摆上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就拥挤了,哪怕墙壁上涂鸦了奇奇怪怪的图案,也不能抹去感官上的舒服。
看来他日常挺严谨、自律的。
奇怪的是,这个男人的衣着也不像是没钱的样子,椅背上的外套就是定制款,怎么就愿意住在兴胜胡同?
……他拿刀?
“吃水果?”刀无泪端出没削皮的鸭梨。
已经洗好了,但削皮吃会更好……
鹘野暗自吐气,刚才见到他那样,瞬间以为自己要被捅一刀。
……还好不是。
一把水果刀,在他手里大有用处,不止能削了鸭梨,还能当作暗器使。
见刀无泪手里多了qiè • tīng • qì残骸,还有两枚军用的监视器,鹘野压住突起的不安,道:“你这是被监听了?”
“可能吧。”刀无泪去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水果刀重新削了鸭梨,刀无泪面色不改啊。
“你这是得罪了谁……”
削皮好了的鸭梨摆在盘里,又被刀无泪推到面前,鹘野不吃也不像话,而咬了一口,也太饱满多汁了吧。
鸭梨甜的,鹘野都腻了。
刀无泪转身倒水,说:“有事就说吧。”
说话完了,白开水也在面前了,鹘野只能干了它一半……鸭梨甜。
“你真的认识我吗?”
“就是问这个?”
“看情况而定,我现在就是想问你这件事。”
……我脖子到现在都火辣辣的难受,简直了,下手也太重了吧。
鹘野觉得这些话矫情,便不说了。
“非要问我认不认识你,那今生是没有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