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也不追草牧让他回来,玛娅进来的时候都看她在窗边呆坐。
“发生了什么?”玛娅给予她温暖的拥抱,道:“不要瞒着我,我是你的阿娘,有话都能对着我说的,和过去一样。”
花容就是摇摇头,说:“我想静一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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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的,就是心慌意乱的,让草牧无法翻看医书的下一页,直到他想起离开院子之际闻见的那股味道。
因为飞天岛处处飘散着各种药味,所以如果没看着药罐是无法确定的,总结起来就是花容让他失望了。
不能相信他妻子竟这般不择手段,而且对草昧子来说实在不公平,又不是器物,他是有dú • lì思想的成年人,怎么能给他喝了遗忘汤。
“族长,这么忙着找解开遗忘汤的配药吗?”
草牧见着了他,也看到草锋抓着一袋子的忘忧草,便豁然开解,道:“是你让花容给草昧子吃的遗忘汤!为什么?”
草锋放肆狂笑了起来,道:“你居然向我提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草牧死死盯着他,道:“草锋,你还记着樱桃?”
“是,我没忘记她。”草锋提起手里的药袋,说:“是不是好奇喝了遗忘汤的我怎么还有那些回忆?”
“你……谁给你的忘忧草?”
草锋颤抖着身体,不是害怕,是兴奋,道:“一个,你们意想不到的人,啊,今晚是月蚀。”
天已经喝了,月蚀差不多要开始了,正是飞天岛屏障最微弱的时候,而草锋选择了现在摊牌,意味着他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