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丫头疑惑鹘野的行为。
鹘野捧着丫头的双手,仔细检查她有没有被寄生,因为担心而失礼了。
丫头由着他查看手掌,直到鹘野停止了检查,这才问他看出来什么没有?
“看不出来,必须要有专门的仪器才能检查出来。”
丫头抽走自己的双手,说:“那你还看得这么起劲,哎,你这么直接抓着我的手,怎么不怕被寄生了吗?”
鹘野留心草眛子的神色,道:“之前都近距离接触了这么久,现在才来担心被寄生的问题,也晚了。”
“这么说的我害怕。”丫头张开了手掌,仔细看过了之后,说:“时也,命也,半点不由人。”
“我要救小绿!我要救小绿!!!”
草眛子抱着裹着小绿的毛巾就莽撞而行,鹘野见此了,说:“我们也没说不救小绿,他究竟在急什么?”
“那是你没谈过恋爱。”丫头跟着过去了,道:“草眛子,你慢点,我这也走不快啊。”
鹘野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道:“恋爱什么的,感觉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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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视金钱如粪土,有人看中浪漫的爱恋,正如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一切皆有两面性,小绿被寄生虫当做饲料器皿,也不一定是坏事。
这个在林子兜兜转转的疯汉如此说了,真是讨打啊。
“哎,草眛子冷静一些。”鹘野挡在他俩的中间,免得疯汉真被打急了眼,道:“先生,既然有办法,不如坐下来详谈?”
疯汉一身乞儿装,不修边幅的,行为举止又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但鹘野既然都谦逊有礼,便是不能轻言得罪喽。
“老先生……”
“我老吗?我年轻着呢!”疯汉扬了手里的酒葫芦,洒出不少的清水,气势可足了,道:“我一点儿也不老,想当初,我一个人掀翻了一个校场,我老……咕咚咕咚咕咚咚。”
“那这位年轻俊俏又放荡不羁的老先生,你酒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还我酒葫芦,还我酒葫芦……嘶。”
丫头夺走了他的酒葫芦,又在疯汉想抢回东西的时候扯了他的那把胡子。
扬起了手里的假胡子,还给疯汉他的酒葫芦,丫头道:“老先生,你这伪装技术也太烂了,糊弄谁呢你?”
被丫头拆穿了伪装,暴露了真实年龄的疯汉不着急,哈哈大笑间再喝了酒葫芦里的清水。
“你别笑了。”草眛子可不是同他开玩笑的。
“年轻人,别着急,我也没说自己不帮你们。”疯汉伸出手,说:“这把假胡子耗费了我不少的心力,你别给我弄脏了,这年头,材料很难找到的。”
“不就是马尾巴,哪里难找了?”丫头丢胡子回去给他。
疯汉接住了胡子,格外仔细地检查有何毁坏之处,又边说:“一看你们就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子弟,哪里懂的人间疾苦,现在的芜凰域可不是幽冥府掌控的芜凰域,如今的都督一家独大,弄得我们这些普通人很是委屈,吃饭都成了问题……有东西吃吗?”
“没有,有也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