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赤儿才不管那么多,看着王帐落下,听到里面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压抑不住的求饶声,轻笑了一声,这样厉害的汗王,还不是连个儿子都没有?
这一段有关汗王的小插曲桑吉丹巴并不知道,他一心忙着如何把禅宗改头换面教给大家,因为最开始肯定有人排斥,他不得不用精神力辅助传法,在玄学的应用上,这样也是最方便的。
相信只要十天半月就能见到一定成效,只是这样速成自然也有缺点,若是他们想要再让佛法精深,就不那么容易了。
只是眼下还是保命为要,留得有用之身,才能想以后的事情到底怎样,否则,什么都完了。
桑吉丹巴并没有相熟的人,因为那位老牧民给他帮过忙,两人倒是有些熟悉,但这王帐范围内的事情又不是什么都能够被一个养狗人知道的,哪怕那狗是汗王的藏獒,老牧民所知也并不多。
听到汗王要办法事的消息,桑吉丹巴第一时间差点儿抬头去看太阳,这位剧情中灭佛的怎么突然要办法事了?这不是信佛的体现吗?
后来才有了些消息传出,说这场法事是可敦要办的,是为了求子。
也就是才知道这个消息不久,桑吉丹巴在又一次递交制作好的刀币时,被汗王叫去问话,问的还是这方面的问题。
“佛子,可能问佛,我为何无子?”
桑吉丹巴很无奈,无论怎样的回答似乎都是错,他看到戈日尔汗拿起刀币在手,这才语调平缓地说:“大汗可愿听我讲一个故事?”
戈日尔汗抬抬下巴,示意他可以讲了。
“有一日,有一人求佛,叩拜之时,看到身边一人同叩首,问道:你求何事?那人回道:我亦不知。再看那人相貌,竟与菩萨一般无二。”桑吉丹巴讲得极为简单,说得就是“佛拜佛”,乃是让人知道“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
戈日尔汗听得面带微笑,说:“这就是我之前说的‘世人自渡’的道理了。”
“正是,正是因此,我才说大汗颇有佛性。”桑吉丹巴这样说着,语调一转,“大汗之前所问也正是此理,大汗不知之问,我亦不知。”
“讲得好,讲得好!”戈日尔汗大笑拊掌,似乎颇为满意这个回答,然后就说,“可敦准备的法事正是今天,不知佛子可愿同往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