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晓慧微微点头,她觉得就是这样,眼眸中更亮了。
“这么说,我们没必要那么着急,不用因为三天没吃喝的限制而急着找线索?”何秋萍第一时间想到这个。
“还是要着急,不然在这个地方,这种压抑的地方,怎么居住?”邓杰说得很现实。
人都是群居动物,一个人待的时间长了谁都受不了,他们虽然不是一个人,但五个人也很少,在这种充斥着恐怖意味的空间之中,他们能够忍受吗?
又能忍受几天?
这话大家都赞同,这种空间根本不适合久待,待久了只怕人都变成疯子了。
正说着,几人通过电梯上楼,到了二路的时候,还没下去,就看到一个疯子模样的人影在电梯附近晃荡,他的头发好像被电过,爆炸了一样蓬着,一双眼睛被挡在酒瓶底的眼镜后,看不清楚,眼睛瘸了一条腿,耷拉着,让他那满是脏污的脸显得愈发古怪。
“我的药,我的药去哪儿了?”
他嘴里嘀咕着,不断地在这附近绕圈儿,好像在找什么的样子。
很好,这又是一个提示,他们需要帮他找到药,然后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算是一个线索。
“为什么一定要进行这样的步骤,就不能直接去找钥匙吗?”已经看过一楼医院的大门,锁得很结实,大约是防止病毒流窜出去的意思。
对于何秋萍的这个问题,党伟明嗤了一声:“游戏的趣味性嘛,如果一定要说,你就当做游戏规则好了,如果不进行1,就无法到达2,想要跳过这个1,恐怕咱们没这能力。”
很多时候,解谜游戏会卡在一个环节下不去,就是因为找不到1,所以有些人在玩儿的时候就爱找提示,不知道了怎么办,也不用费力想,直接按提示,便会看到点出的遗漏点。
但在这里不一样,现实参与之后,只怕疑似线索的东西太多,不怕少的。
药柜之上那么多药瓶,大大小小,谁知道哪个瓶子中藏了钥匙,要是没有线索作为具体点明,恐怕只能空耗时间用最笨的办法来找。
而根据从排风扇后找到的黑皮本来看,这些藏东西的地方五花八门,除非真的把这里拆成废墟,否则想要找到一个小小的钥匙,还是很难的。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医生不把大门钥匙放在钥匙环上。”党伟明说完那些,自己也跟着吐槽。
何秋萍一笑,不是一个人讨厌1这个步骤,她感觉反而更亲切了,再看党伟明,似乎也比一开始的印象好多了。
能够走到现在,党伟明也算得上是主力了,出力挺多的,而他对游戏的某些思考也颇为独特,很多时候都给他们指引了方向。
舒乐依旧在划水,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们,他知道一些剧情,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一些可能有用的东西,病房里一个小女孩儿的蝴蝶发卡,刚好是某个箱子的“钥匙”,天知道就是一根铁丝的事情,为什么不能用其他的代替,非得要这根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