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渊笑了,某人的口是心非**裸的写在眼睛里,让他心情大好。
只要他知道,她是想为他生儿育女的,他就满足了,至于有没有,他不在乎。
“那就随其自然,毕竟,我还不想有人来和我分享你。”
遥知知忽然想起了什么,趴在他的胸口,勾着他的墨发道:“哎,对了,天帝之女妧回你可知,妧回妧回说的是谁啊。”
妧与渊同音啊。
郯渊丝毫不惊讶,也没有多余的表情,旁人叫什么名字他管不着,但是他唯一在乎的只有遥知知:“不认识,没听过,我郯渊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任何误会他都不愿意。
他本就是清清白白的人,没有必要背着别人的肮脏来面对他爱的人。
“天帝无夫,那妧回究竟是谁的孩子呢?”遥知知百思不得其解。
都是天帝了自然不可能委身不爱之人啊。
“寂无名,似乎也不知道那个公主生父啊。”郯渊想起了当初在凌风渡寂无名所言。
莫非他是以为那个公主的生父是他,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如今看来步蘅背地里还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儿啊。
“那这个人,藏的还挺深的。”
“藏的深也无妨,终有一天会跳出来的。”
“对,你说的对,那我们快起床,早点儿去青山。”遥知知坐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去。
她已经在脑补她骑着骏马飞驰,一箭三雕的场面了。
虽然她没骑过马。
但是她可以学啊。
“好,我为你束发?”自从郯渊为她梳过一次头发以后,就跟上瘾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