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五更而已外面已经热闹非凡了,被吵醒的水淼淼盯着床顶发着呆,已经有人再三前来催促水淼淼起床了,可醒着的水淼淼就是不愿起身。
水淼淼水淼淼,这个名字就已经象征了一生,无主之名、无根之人。
“水淼淼!你若再不起来,我就让人进来抬你了。”
门外传来母亲的吼声,水淼淼从床上一跃而起。
‘碰!’
头撞到了床架之上,捂着头呲着牙,水淼淼不情不愿的下了床。
“马上好。”水淼淼瞄了眼窗外的人影道。
人影离去,拿着衣裳的水淼淼立刻撒开衣裳,倒回床上。
水淼淼并不怕外面那位妇人,怕的是这具已经形成条件反射的身躯。
水淼淼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她原本是二十一世纪里的一位三十好几的单身女性,她的双亲是个和善的性子,女儿遇不到合适的人,终身不嫁又何妨,反正家里养的起。
但旁人不这样想,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嫁不出去,不是身体有疾就是脑袋有病,尽管她自主创业的公司已经是世界百强,她却依然要忍受来自七大姑八大姨的‘好意’
护女心切的父亲,在一次与人争执中,突发心梗而过世,母亲伤心过度没多久也跟着去了。
葬礼上,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若你早些嫁了,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你这女儿真是不孝,二老都是担心你的终身大事过的忧虑才会早早去的。”
“若你嫁了,有了孩子,二老见了高兴定是不愿意走的。”
······所以这都怪我吗?她举目望去,那位气到父亲发病的友人,亦在其中,同他人一样责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