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冷凝痴抿嘴轻笑着,拉着水淼淼向前面买香囊的小摊子走去。
这位摊主会选位置,不远处便矗立这一座府邸,那匾上的‘简’字,看的水淼淼烧心。
水淼淼不敢去打听,她根本都不敢去想。
不知公子现在到底如何了,潋滟医说他只保的了简玉泽两个月,现在都两个多月了,公子他······
水淼淼盯着简府,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什么,没有白绸没有哭声,两个守门的仆人,脸上也是无悲无喜。
水淼淼没有勇气上前扣门,她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行尸走肉般被冷凝痴拽着走了许久,只到在也看不见简府。
“淼淼你怎么了?”
糖葫芦掉到地上。
水淼淼抱着冷凝痴头抵在她的颈窝处,哭了起来。
公子是她关在静思阁那么久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公子他很温柔很善良,他有一个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虽然公子本身活不了多久,但他们原有五年可以高高兴兴无忧无虑的,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褚红云那以为简玉泽落水身亡时的绝望眼神,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自己的眼睛,就仿佛自己是个罪人。
水淼淼哭的莫名其妙。
冷凝痴无助的轻拍着水淼淼的背,安慰着“淼淼别哭,哭对眼睛不好,什么事给我说好不好,淼淼乖,淼淼别哭······”
半晌后,稍微恢复了点理智的水淼淼松开冷凝痴,在冷凝痴疑惑的眼神下哭道:“糖葫芦掉了。”
“我们在买一串就好了,不,买两串三串。”
为一串糖葫芦哭的稀里哗啦的,冷凝痴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想多了,水淼淼来延城真的是为了吃的。
掏出手绢,轻拭这水淼淼脸上的泪痕“别哭了,对眼睛恢复不好,对脸也不好。”
“嗯。”水淼淼揉着眼,点着头,她也不想哭,可看到‘简府’就忍不住,她哭公子的时不待人,哭褚红云的情深难负,哭自己的胆怯懦弱。
“快别哭了,我们去买糖葫芦,买好多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