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水淼淼头摇的如拨浪鼓般。
她为什么总要被迫学这些,她不需要的东西。
学符为什么还要记一大堆原理,这世界已经光怪陆离的可以飞天遁地了,还讲原理!
“错了!这么简单你都不知道。”
严师符令君,晃着手中戒尺。
水淼淼深吸一口气,微颤的伸出手,“在打,肿了~”
“不用怕,我这有潋滟医亲配的膏药,用完保你手恢复如初,不过那膏药不止痛。”
不止痛好意思称膏药吗!潋滟医他到底有多闲!哎?听这话符令君似乎和潋滟医很熟。
无法多想,符令君的戒尺已经落了下来。
“啊!”
“自己数着,数多了不管,数少了翻倍。”
水淼淼苦哈哈的吸着鼻子,报着数,挨打还要数数,这是万恶的旧社会啊。
看着自己不肿,但疼的手,水淼淼抹着泪向食堂走去,晚膳总得给穆苍带点什么······
“是不是太狠了点,都把人打哭了。”
掰着手中戒尺,符令君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的隽器师。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哭了?”
隽器师翻着白眼回忆了下,貌似三水还真是全程光打雷不下雨。
果然是个狡猾的女人!
又在博我同情,千万不能上当!
隽器师摔下手中瓜子,扇了自己一巴掌,站起身,大步向符令君走去。
符令君已经习惯他这个弟弟最近的间歇性抽风了。
“哥你到底为什么想教三水画符了,人明显没天赋还不情愿。”
“闲的慌,看三水体弱便教教咯。”
符令君让隽器师推自己到窗边,“天赋这事其实悬的很,关键还是要有毅力肯努力。”
“那哥你是白忙活了,三水既没天赋,又没毅力,还不肯努力。”
符令君点着头,他挺赞同隽器师后面两句话的,三水的心不在这上面,自然学不进,可没天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