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隽器师倔强的继续秀给符令君后脑勺,手向床头上的碗伸去。
‘啪’
符令君打开隽器师的手,“下床吃,别弄床上了。”
“你是真的诚心想道歉吗!”
隽器师转过身瞪着符令君。
符令君摊着手,“当然,我道歉的还不够真诚吗?”
“你在给你亲弟弟下僵直粉后,就奢望靠一碗粥获取原谅吗!而且这粥还不是你亲手做的。”
“我可以做,前提是你吃吗。”
“我。”真想一鼓作气的喊出,‘你敢做我就敢吃’但隽器师冷静的想了想,符令君是真敢做,自己是真不敢吃。
“我鞋子呢!”最后还是隽器师妥协了,下了床。
“别以为我喝了粥,就是原谅你了,你做的事天理难容,竟给亲弟弟tóu • dú。”
“注意用词。”
符令君给隽器师碗里夹了一筷子小菜,“僵直粉而已什么时候成tóu • dú了。”
“但性质一样的恶劣,何况你还打我来着。”
“我下手了吗!”
“你想下手。”
“我,我那也是因为被你气的神经错乱的缘故。”
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符令君在自责昨晚的冲动,隽器师也在自责。
反省了一夜,隽器师承认自己最近行事确实有点太放浪不羁了。
“我以后不会了。”
隽器师小声的说道,换了符令君一个白眼,一点都不指望你会改,“继续吃你的吧,都吃了。”